第79章 围炉畅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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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郝书萱激情夜话之后,李隆基决定迎娶王菱。不过需要一个说的过去的理由。当初拒婚正是中宗李显当政时期,为了补偿王同皎,送与王家一场四进院6占地亩的庭院,并给与许多金银丝绸,并提拔为右威卫中郎将,其哥哥王守一任职长安县昭武校尉。

此事事关稳定朝廷上下武周时期人心,李隆基和郝书萱决定双管齐下。马上就是开元一年的上元节了,朝中有诰命的夫人,还有三品以上官员的夫人都会提前拜见皇后,郝书萱口谕让王菱与各位亲王王妃一起进宫拜见。

李隆基则在兴庆宫宜春殿宣召王同皎和王守一。两人一头雾水,不明所以,看着眼前的菜肴和美食相互对视一眼,都不知道出了何事。李隆基坐在上方,只好自己拿起酒杯,对两人说道:“这是西昌国带来种自种植葡萄酿造的美酒,两位请品尝。”

红色葡萄酒倒入琉璃杯中,王家父子都是武将,但唐朝大多武将可不是莽夫粗鲁,文武双全者居多,只是常在军中的性格粗狂一些。

两人举杯一饮而尽,三人却也相对无言。李隆基只好先行发问:“王明公,家中近来可好。”

“谢殿下关怀,家中一切安好。”王同皎平静回话,王守一却有些惊讶,心中不由的有了疑问。

李隆基看着情况,在这么有话没话的聊天,“什么事情都解决不了。”既然要解决事情,不如直接开门见山,让高力士退出左右所有人。

“朕对王家有愧,”话一出,两人同时一惊,看见李隆基起身给两人行礼,两人赶忙跪到李隆基面前,“臣不敢当。”

“两位不必紧张,朕当时返回长安,理应守礼制,可当时危机重重,韦后乱政,太子谋反,朕也朝不保夕,当时只求自保,恐牵连无辜,只能如此,许是最好。”

“后韦后等想谋朝篡位,灭李氏皇族,不得以诛杀之,而后朕的太平姑姑野心膨胀,专政霸权,几次下毒欲杀朕,除而后快,与朕交往深密者,多被贬黜或陷害,睿宗禅让太平阴谋发动政变,朕只好诛杀之。”

两人不知所以,双肩颤抖,头上冷汗直冒,王同皎行礼回话道:“王家从未对殿下有过半点怨言,对大唐一直忠心耿耿,日月可鉴,请殿下明察。”王守一右手握拳拍左胸三次,行军礼道:“臣忠于大唐,九死不悔。”

李隆基有些懵,这事情走向不对啊,看这意思是我说错了还是两位理解错了,不管不了那么多了,直接说了。

“现在已进入大唐开元一年,即是开元,就要有好的开端,朕遵祖母武皇太后意愿,迎娶王菱,不和两位卿家有何意?”

两人又是一惊,随后王同皎竟然双眼流泪,道:“臣谢殿下体谅,愿肝脑涂地,万死不辞追随殿下。”王守一这才缓过神来,叩首道:“臣替妹妹谢圣上,圣上万福万安,福寿绵长!”

李隆基看着两位神情,“那就好,来落座,一起畅饮几杯。”

只见王同皎晃晃悠悠,几次想起就是起不来,王守一却在一旁,叩头不起,李隆基上前一步赶紧伸出手来搀扶。

王同皎艰难起来后,说道:“殿下,恕臣失仪,内心过于激动。”说着踢一脚旁边王守一,王守一这才反应过来。

“殿下,老臣感受皇恩,心不能自控,臣请退!”

“开元新年新气象,望两位将军能戒骄戒躁,坚守初忠,恒心守一,护大唐平安!”

“遵圣上口谕,恒心守一,护大唐平安,九死不悔!”

两人退下,出了兴庆宫,王同皎没有上马,而是让王守一一起走路,走到坊外好远,才用手抹去脸上汗珠。轻轻吐出一口气来。

“守一,都说圣上是玄武下凡,我只当是民间传言,今日一见,才知圣威难测,为父也是疆场冲杀多年,可就在刚才汗透衣背,浑身颤抖,竟站不起来。”

“当年圣上拒婚,确又是赏赐庭院和金银珠宝,又是提拔官爵,事出反常,当时各种流言飞起,更有甚者诅咒诽谤,我父子二人虽在长安,奈何官卑位低,也知朝中凶险,却不知是圣上大仁,不愿牵连王家,只是苦了菱儿多年,幸是苦尽甘来。”

王守一也道:“儿郎任长安县校尉几年,自中宗恢复大唐国号,百姓思安,谈论最多是太宗、高宗年间民富国强,四海称臣,万国来贺场景,当初诛杀韦后,那句“迎玄武,诛妖孽,正朝纲,盛世来!是大唐多少人的心中所想。当太子期间,智慧过人,一边军功赏赐折钱,兑现朝廷赏赐稳定军心,一边迁民屯营,安置府兵军属和流民百万,打击劣绅豪强,此举得天下百万民心。”

“坊间多有流传,圣上用人不问出身,在潞州时就注重农牧、兴修水利、建设工坊,善于经商,开设学堂,吸引大量人才,回长安后杀伐果断,既有金刚手段,又有仁德之心,”王同皎说道“你我更要护大唐平安。”

送走两人,高力士进来道:“嗣江王已经回到长安,圣上什么时候召见。”

嗣江王李祎是蔡州刺史(今河南汝南),这么快赶回长安,那一定是日夜兼程,按辈分是李隆基的叔叔。

皇上召见,需要沐浴更衣,那需要一个时辰以后了,李隆基命端来上面铁炉煮上砂锅旁边烤些肉串,再拿些果脯和面饼。告诉高力士:“嗣江王李祎无需沐浴更衣,觐见。”

当嗣江王李祎穿着圆领刺史官服,走进殿中,行稽首礼道:“圣上福寿万安!”“朕安,皇叔请坐。”

李祎一看,圣上要和他同桌而食,感觉有些不妥,站到那里不动,李隆基说道:“皇叔不拘束,今日只有叔侄,不论君臣,朕愿与皇叔促膝畅谈。”

“谢殿下。”李祎也不推辞,直接在李隆基的右侧坐了下来。

“朕看了皇叔的履历,皇叔在大唐各地履历多地政绩斐然,嘉奖不断,剿匪亦有成效,乃皇室宗亲标榜和荣耀,可有意愿来帮帮侄儿?”李隆基一边给李祎倒了杯葡萄酒,一边问道。

李祎接过酒杯放在桌边,起身行稽首礼说:“殿下差遣,臣不敢辞。”

“皇叔坐下说话,一路风尘,也是疲惫,先吃一些热食和烤肉,再说说各地的风俗趣事。”

李祎喝了一口热汤,熟练烤起肉,现场陷入一片沉默之中,李隆基向两边挥挥手,高力士的等人都退下,炭火烤的羊肉滋滋作响,撒上盐巴、花椒粉,再涂抹上香料,香味诱人,殿中却安静诡异。

“殿下,自中宗皇帝景龙二年,担任司农监以来每年从江南道、淮南道、河东道、河南道一百多州府进行迁民屯田,可知十年间已经向北方迁民数百万之?”

“知道,北方河北道、河套沃野千里,平原河流众多,可供耕地不在少数,可入口凋敝,大多区域只能储草放牧,如今仅河套地区已开垦良田数万亩,牧牛马数十万匹,每年可向关中、河东、河南、提供十几万匹驽马耕牛。”

李祎有些着急:“殿下可能只知其一不知其二”

“乡间富户、缙绅的行千里都不易,千里移民百姓们惶惶而不安,可是百姓们哪里能够长途跋涉?”

“行千里至少需要备一年的粮食,而且到了南边,也不是马上就有佣酬,宅、田、钱、安家,都是负担,百姓们想逃,也逃不了,只能留下来,唉。”

李隆基认真的品味了下李祎的这番话,迁移成本除了包括路上的盘缠,还要包括在北方的安置费。

这两笔钱,对于乡间富户、缙绅算也算一笔不小开支,但是对于百姓而言,根本就是天塌了。

“李祎皇叔,体察民情,深知百姓之疾苦,岂是慈厚二字?”感慨的说道:“刚才读到太宗皇帝书籍第一,即是执政须为民,夫人者国之先,国者君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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