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女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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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咲夜看了一眼启明，张了张嘴，但没有说话。

“看样子是我想的太多了，你打听到了不少情报，而这些情报足以令你的信仰崩溃。”

启明上前将大门的锁链斩断，十分随意的坐到了里面的床上。

“好吧，聆听教徒们的烦恼是一位合格神父应该做的事情，我想我可以帮你解答一些你所困惑的。”

“这并不有趣，冒牌神父先生。”

“但有个可以倾诉的对象总归是好的。”

现在的咲夜眼中充满了迷茫，就像得知了真相的藤原妹红那样。如果没有人能帮助她走出来，恐怕她这后半生都会噩噩浑浑的了。

“教廷、审判庭、吸血鬼还有魔女。我分不清谁是正义谁是邪恶了。”

“正义？邪恶？这都是小孩子才会想的事情，难道你觉得自己还是孩子吗？”

咲夜有些犹豫要不要将自己所发现的事情说出来，或许是因为启明那认真的样子，她最终还是将心中的疑问说了出来。

只是...启明却以嘲讽意味的大笑回答了她。

“这有什么可笑的！”

那刺耳的笑声一直在地下室里面回荡，这令咲夜感到了耻辱，她忍不住握紧了拳头。

“你已经知道那些魔女的身份了吧？你觉得她们是邪恶的吗？”

“......”

若是以前的咲夜一定会坚定回答出来，但现在她只能沉默。

“审判庭给你灌输了他们无论做什么都是正确的，对吗？”

“对...”

启明的话很直白，但是咲夜却并没有反驳。

“身为审判庭猎魔人的你，对自己的信仰产生了动摇，虽然依旧在纠结那可笑的正义和邪恶，但你已经有了自己的思考。”

“我应该恭喜你，恭喜你没有成为那没有感情的办事机器，而是保留着独立思想的‘人’。”

那些真正的审判庭人员，全部都是一群疯子，为了完成自己的目的他们可以做出无比疯狂的事情。

虽然平时他们也都是十分友好的。

“你想说些什么？”

咲夜在思考，她在思考启明话语中的意思，她已经抓到了一些关键，但还是有着一些朦胧。

“孩子，告诉我，你现在最想做的事情是什么？”

启明并没有回答咲夜的疑问，而是询问了她心中所想。

“我想要...我想要...”

“我想要弥补我的过错...”

无辜的魔女、被抓来试验的普通人。

咲夜想要杀死那些欺骗了自己的家伙并且为自己所做的一切进行赎罪。

“那你觉得接下来自己要做的事情是正义的吗？”

“我...”

原本高涨起来的气氛开始变的沉寂起来。启明的话语再一次将咲夜打入了低谷。

“记住，没有人可以左右你的思想，你觉得那是对的那就去做。”

“正义和邪恶，那不过是你自己为自己戴上的枷锁而已。”

咲夜的眼睛明亮了不少，至少她明白了自己接下来应该做的事情。

“谢谢。”

“恭喜！”

看着想通了的咲夜，启明笑着递给她了一个很小的腰包。这是有着微型空间的包裹，里面放了上百把【黑键】。

“维纳斯先生，这栋城堡里还有吸血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