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初次相遇（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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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菡尘化形时遭遇九道天雷的洗礼，犹如凤凰涅盘般顺利晋升上仙之后。因菡尘与谷柔的法术同源，又承蒙谷柔的知遇之恩。于是，菡尘的课业便一直由谷柔悉心教导。（你们没看错，即使是神仙，该学的课业也是一样都不能少的呦！）

这也算是谷柔上神的首位关门弟子了。随着菡尘的性子逐渐展露无遗，她那调皮捣蛋的劲儿，时常令谷柔上神感到头痛不已。（唉！看来这带孩子无论是谁都会倍感压力，哪怕是神仙也不例外啊！）

菡尘呢！犹如一块海绵，学什么都能快速吸收，尤其是剑法、音律，尤其是草木嫁接之术和花草培育之术，更是她的拿手好戏。这让花神对她喜爱有加，经常趁谷柔上神不在时，邀请菡尘到花界做客，还将花界独有的花草培育术倾囊相授。但是！！！菡尘她竟然偏科了！（没错！不要以为神仙就无所不能呦！也有偏科的时候！）

菡尘她对佛道犹如榆木疙瘩一般，总是不开窍，每次考核成绩出来时，谷柔上神的脸色就如同六月的天，说变就变。这时的菡尘呢！就如同哈巴狗一般，开启了讨好的模式。如此一来，谷柔上神打，又不舍得；说，又张不开嘴。真真是把谷柔上神的脸色憋得如同熟透的苹果一般通红。

数日光阴转瞬即逝，终于，那原本紧闭双眸、沉浸于冗长且深沉入定之态的谷柔上神，宛如一朵初绽的莲花般，徐徐地睁开了她的双眼。此刻，她的目光清澈如水，但又仿佛能够洞悉世间万物的奥秘。

甫一睁眼，谷柔上神便凭借其超凡脱俗的感知能力，敏锐地觉察到周遭氛围之中似有一缕若隐若现的异样气息在悄然弥漫。这股气息极为细微，寻常之人怕是难以察觉，但对于谷柔上神这般修为高深者而言，却如同夜空中闪烁的明星一般显眼。

只见她那双美眸轻缓转动，犹如两道流光划过虚空，开始仔细审视起四周的环境。每一个角落、每一处细节都逃不过她的法眼。随着视线的移动，谷柔上神的秀眉渐渐微蹙起来，一抹忧虑之色浮现在她那绝美的面庞之上。

“菡尘！”谷柔上神樱唇轻启，柔声呼唤道。她的嗓音虽不高亢嘹亮，但其中所蕴含的那种无法抗拒的威严与宠溺之意，却如同一阵春风拂过湖面，泛起层层涟漪，向着四面八方荡漾开来。

然而，令人诧异的是，谷柔上神的呼喊并未得到任何回应。四周依旧是一片静谧，唯有微风轻拂树叶发出的沙沙声，以及远处偶尔传来的几声鸟鸣，打破这份宁静。

过了好一阵子，突然间，一阵清脆悦耳且带着些许撒娇意味的声音飘然而至：“哎哟哟！我的师父大人呐！您怎么能如此这般大声叫嚷啊！人家我正安安静静地待在树上欣赏风景呢，冷不丁被您这一嗓子给吓得浑身一颤，一个没稳住，可不就直接从树上掉落下来啦！”

伴随着这声娇嗔，一道粉色的身影宛如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轻盈而优雅地缓缓飘落而下。定睛一看，原来是一个身着粉衣罗裙的少女。只见她面容姣好，五官精致如画，肌肤白皙如雪，一头乌黑亮丽的长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更衬得她俏皮可爱，灵动万分。

此刻，这位名叫菡尘的少女正嘟着那张樱桃小口，满脸都是委屈之色，活脱脱一副受尽了天大冤枉的小模样儿。她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不停地眨巴眨巴着，犹如夜空中闪烁的星星，璀璨夺目，让人看了不禁心生怜爱之情。眼瞅着那眼眶里都快要蓄满泪水，似乎下一秒就要夺眶而出了似的。

站在一旁的谷柔上神将这一切尽收眼底，对于菡尘这番故作可怜来博取同情的举动，他心里自然是跟明镜儿似的，清楚得很知道她多半又是在故意耍些小心思。可即便如此，面对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姑娘，谷柔上神也是一点儿法子都没有，只能无可奈何地暗自叹息一声。

谷柔上神缓缓将目光移向四周，只见原本素雅而整洁的大殿此刻已然完全变了模样。那些五颜六色、形态各异的鲜花，如潮水般涌来，将整座大殿淹没其中，仿佛这里不再是庄严神圣的神殿，而是一片绚丽多彩、美轮美奂的花海。

各色花朵争奇斗艳，红的似火，粉的像霞，白的如雪，黄的赛金……它们或昂首怒放，或娇羞低垂，有的花瓣层层叠叠，犹如精心雕琢的艺术品；有的则简单素雅，却又别有一番韵味。每一朵花都散发着迷人的香气，那股芬芳如同无形的丝线，萦绕在空气中，令人陶醉不已。

谷柔上神看着眼前这如梦如幻的景象，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声说道：“自从你学会了花神的花草培育术，你看看，这整个宫殿都快要让你给变成一座巨大无比的花园啦！平日里在外面的花园里摆弄摆弄那些花儿倒也罢了，怎的就连为师我的房间也不肯放过呢？”她的语气虽然温和，但眼神之中还是流露出了些许嗔怪之意。

“嘻嘻！师父您快看呀，徒儿这不就是担心您这间屋子太过单调乏味、毫无生气了嘛！所以呀，徒儿可是费了好大一番功夫，特意寻摸来这些个色彩斑斓又精致好看的物件儿哟！您瞧瞧，有这五彩琉璃灯盏，还有那栩栩如生的花鸟屏风，再加上这柔软细腻的锦缎坐垫……怎么样，师父，是不是一下子就让整个房间变得明亮生动起来啦？嘿嘿嘿，徒儿觉得这样一来，师父您每天待在这里面，心情肯定会变好很多很多呢！师父~”

说话间，那活泼俏皮的少女宛如一只欢快的小鸟般，“嗖”的一下便蹦到了谷柔上神的脚踏之上。只见她一双灵动的大眼睛忽闪忽闪的，闪烁着兴奋与期待的光芒。与此同时，她那粉嫩如花瓣般的小手更是紧紧地攥住了谷柔上神的衣袖，轻轻地左右摇晃着，仿佛一个正在向长辈讨要糖果吃的孩子似的，娇嗔地撒起娇来。

谷柔上神看着眼前这个古灵精怪的小徒弟，不禁无奈地摇了摇头，伸出修长如玉的手指轻轻抚了抚自己光洁的额头，然后长叹一口气说道：“唉！你这小丫头呀，整日里这般调皮捣蛋、无法无天的，难道就不怕因为这些举动而招来了那些神秘莫测的天蝶吗？要知道，那些天蝶可都是极为敏感且危险之物，稍有不慎便可能会给咱们带来意想不到的麻烦呐！”

“啊？天碟？师父，您说这天碟，那可是传说中的稀世珍宝啊！不是都说它通常要历经好几百年漫长岁月的沉淀和积累，才仅仅能够孕育出那么一丁点儿来嘛！怎么可能会如此轻易地就被咱们给招惹过来了呢？这也太不可思议啦！”菡尘眨巴着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此刻这双眼睛里满是无辜和疑惑之色，她仰起头，目光直直地望向站在自己面前的谷柔上神，仿佛想要从师父那里得到一个合理的解释，以解开自己心头的谜团。

谷柔上神静静地凝视着眼前这个天真烂漫、毫无心机的小徒弟，心中不禁涌起一股又好气又好笑的情绪。然而，在这股复杂情感之中，占据主导地位的依然是对菡尘深深的宠溺与疼爱。

她无奈地摇了摇头，轻叹一声后，缓缓抬起右手，轻柔地抚摸着菡尘的头顶，语气和蔼地说道：“傻丫头哟，为师之前就跟你讲过很多次了，这世间之事千变万化，无奇不有。正所谓‘世事无绝对’，任何看似不可能发生的事情，都有可能在某个特定的时刻成为现实。所以呀，咱们可不能掉以轻心哦！不管怎么样，眼下当务之急，是赶紧收拾好行李物品，做好万全的准备。因为接下来，咱们师徒二人必须立刻动身前往昆仑山，去应对可能出现的种种情况。”

“啊？去昆仑山？师父，您……您该不会真的打算让我去聆听那佛道之论吧！”菡尘听到这个消息后，瞬间瞪大了那双原本就水汪汪的大眼睛，眼神中充满了惊愕和难以置信。她那张精致的脸庞因为过度惊讶而变得有些扭曲，樱桃小口也微微张开着，仿佛能塞下一个鸡蛋。

菡尘紧紧地盯着自己的师父，试图从他那平静如水的面容上找到一丝开玩笑的迹象，但师父始终面无表情，这让她心中的不安愈发强烈起来。

此时的菡尘连说话的声音都不自觉地颤抖起来，听起来就像是风中摇曳的烛火一般，微弱且不稳定：“师……师父，徒儿愚笨，实在不明白为何要让我前往昆仑山去听那佛道之论呀？徒儿担心自己无法领悟其中的深奥道理，给师父您丢脸呐！”说这话的时候，菡尘的双手紧张地揪着衣角，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过度而泛白，整个人看起来显得格外小心翼翼，生怕惹得师父不高兴。

她一边用手轻轻地揉着太阳穴，一边在心里暗自嘀咕着：“昆仑山？那可是一个遥不可及的地方啊！路途如此遥远不说，到了那里居然还要去聆听那些深奥难懂、玄之又玄的佛道理论，光是想一想就让人感到一阵头疼欲裂呢。”想到这里，她不禁皱起了眉头，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和不情愿的神情。仿佛已经能够预见到自己在昆仑山的日子将会充满艰辛与困惑，要花费大量的精力去理解那些晦涩的教义和哲学思想。

此时，只见谷柔上神缓缓站起身来，动作优雅而轻盈。她轻轻拂过衣袖，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然后不紧不慢地开口说道：“消息倒是传得挺快呀，小丫头。没错，这几日昆仑山将会举办一场盛大的佛道讲座，届时各方高僧大德、仙道翘楚都会云集于此。这可是一次千载难逢的交流佛道的绝佳时机，对于你提升自身的佛道修为绝对是大有裨益的哦。”说罢，谷柔上神又轻轻地拍了拍菡尘的肩膀，眼神中充满了期许和鼓励。

就在这一刹那间，菡尘只觉得头顶上方突然炸响一道惊雷，那震耳欲聋的声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开来一般！而他自己，则像是被这道晴天霹雳直直地击中，瞬间全身麻木，无法动弹分毫。

此刻，他的身躯已然变得无比僵硬，宛如一座毫无生气的雕塑，就这样直直地杵立在原地。那双原本明亮灵动的眼眸，此时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就要从眼眶里滚落下来。他脸上的肌肉因为极度的惊愕而扭曲变形，每一条纹路都清晰可见，呈现出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表情。

那张嘴微微张开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但喉咙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任凭他如何努力，都发不出哪怕一丝一毫的声音来。只有那急促的呼吸声，透过微微颤抖的嘴唇，艰难地传出，显示着他内心深处正翻涌着惊涛骇浪般的恐惧与震惊。

时间仿佛凝固一般，一分一秒缓慢而沉重地流逝着，菡尘呆呆地站在原地，脑海之中犹如被一层浓厚的迷雾所笼罩，变得一片空白。此时此刻的他，全然不知该如何迈出下一步，才能够与师父顺利地沟通，并将内心深处的想法一吐为快。

要知道，往日里的菡尘可是个能说会道之人，那张嘴好似抹了蜜一般，无论是多么复杂的局面，他总能凭借着三寸不烂之舌巧妙化解。然而，在此刻这关键的时刻，那个曾经口若悬河、滔滔不绝的他，却突然之间像被施加了一道强大的定身咒似的，整个人僵在了那里，思维也随之停滞不前。原本那些精心准备好的言辞，仿佛在一瞬间化作了泡影，消失得无影无踪。

“快去准备吧！千万要记得把早餐给吃了哟，毕竟以你目前的修行程度而言，可远远没到那种能够完全摒弃五谷杂粮、不依赖食物来维持生命的高深境界呢。”谷柔上神轻启朱唇，语气温和地说道，但那话语之中却隐隐透露出一种令人难以抗拒的淡淡威严。仿佛她所说的每一个字都蕴含着无上的法则之力，让人不得不遵从。

菡尘抬起头，望着眼前这位气质高雅、风姿绰约的谷柔上神，鼓起勇气说道：“师父！其实佛道这个东西，就算是精通了，该经历的劫难也不会少很多。因为人往往都会深陷于各种繁杂之事当中，被表象所迷惑，难以看清事情的真正本质啊！要不然怎么会有那么多人需要旁人的提点才能恍然大悟，才有那一句‘一语惊醒梦中人’呢？您说是吧，师父。”说完，菡尘怯生生地看向谷柔上神，只见谷柔上神正静静地站立着，目光如炬地注视着自己。

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原因，就在这一瞬间，菡尘只感觉自己的喉咙仿佛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一般，变得异常紧绷起来。这种突如其来的紧张感让她完全无法控制自己的身体反应，情不自禁地用力吞咽了一口唾沫。

而恰好在这个时候，一直静静聆听着的谷柔上神忽然展颜一笑，那笑容如同春日里绽放的桃花般娇艳动人。

只见她朱唇轻启，用一种轻柔但却清晰可闻的声音缓缓说道：“嗯，你刚才所说的这番话语嘛，倒也并非没有几分道理可言。只不过......为师却从中隐约察觉到似乎还潜藏着那么一丝丝佛道的韵味呢！”

这句话犹如一道划破漆黑夜空的闪电，伴随着惊天动地的雷鸣声，毫无预警地在菡尘耳边猛然炸裂开来！那震耳欲聋的巨响仿佛要将整个世界都撕裂一般，强烈的声波冲击着菡尘的耳膜和大脑神经，使得她瞬间感到天旋地转、头晕目眩。她整个人如同雕塑般呆立在原地，身体僵硬无比，就连刚刚艰难咽下喉咙的那一小口口水，也差点因为这突如其来的惊吓而猛地倒流回来，狠狠呛入气管之中。

此刻的菡尘双眼瞪得浑圆，眼珠子几乎快要从眼眶里掉出来似的。那张原本清丽脱俗的面庞此时布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的表情，仿佛看到了世间最不可思议的景象。她的心湖像是被投入了一颗重磅炸弹，顿时掀起了万丈狂澜，汹涌澎湃的情绪如潮水般在心头翻涌不息。

菡尘怎么也想不到，自己耗费心血、精心准备的那一番言辞，竟会得到谷柔上神这样出人意料的评价。更令她始料未及的是，这番话居然还牵涉到了神秘深邃的佛道领域相关话题。一时间，无数纷乱复杂的念头如同流星般在她的脑海中急速划过，快得让人应接不暇。然而，这些念头却像一团乱麻纠缠在一起，任凭她如何努力思索，都无法从中理出头绪，更别说迅速组织语言给出恰当的回应了。就这样，菡尘只能呆呆地站在那里，嘴巴微张，想要说些什么，可喉咙却好似被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扼住，发不出一丝声音……

“好了，快去准备吧！”随着这一声清脆而又带着些许威严的话语响起，只见谷柔上神微微抬起那如藕般白皙纤细的手臂，轻轻一挥，水绿色的衣袖便如同翩翩起舞的蝴蝶一般在空中优雅地划过一道弧线。随后，她转过身去，身姿婀娜地迈步前行，只留给众人一个飘逸出尘、令人难以忘怀的绝美背影。

菡尘静静地站在原地，目光痴痴地望着谷柔上神渐行渐远的身影，心头不禁涌起一阵复杂的情绪。她深知此次出行已经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去面对未知的挑战和困难。想到这里，菡尘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定了定神，然后匆匆忙忙地赶回自己的房间。

一进入房间，菡尘便开始手忙脚乱地收拾起来。她迅速打开衣柜，从里面取出一件件五颜六色的衣物，然后手脚利落地将它们一一叠放整齐。这些衣物有的是轻薄柔软的纱衣，有的则是厚实保暖的棉衣，每一件都被菡尘用心地折叠好，小心翼翼地放进一旁早已准备好的行囊里。

虽然心里对于这次突如其来的行程还有着些许的不情愿和抵触，但菡尘很清楚自己根本无法违背谷柔上神的旨意。所以，即使心情沉重，她也只能默默地加快手上的动作，希望能够尽快完成所有的准备工作。

没过多久，菡尘就将需要携带的衣物全部整理完毕，并仔细检查了一遍行囊中的物品是否遗漏。确认一切无误之后，她毫不犹豫地背起那个沉甸甸的行囊，迈着坚定而又急促的步伐走出房门，紧紧跟随着谷柔上神的脚步，一同向着神秘而遥远的昆仑山进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