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光辉事迹(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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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品法典——黑暗魔典,衍生出所向披靡的生命庇佑战兽天魔以及神乎其神的天赋——天魔·变!”说书人的话语如同雷鸣般在人群中炸响,每一个字都充满了震撼人心的力量。“敢问,路在何方?”

众人议论纷纷,脸上露出不可思议的神情。有人低声惊呼,有人交头接耳,有人目不转睛……整个场面因说书人的这番话而沸腾起来。

“介绍完毕,也该讲讲彦须的光辉事迹了。”说书人言罢,猛地一敲醒木,啪~新的故事即将来袭。“独战四大魔头的故事你们听过了,那我就再讲讲……”

说书人话还没说完,突然就被一个弱弱的女声所打断。“那个~我能冒昧的问一句,当时天魔大人哪儿去了?”

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穿青衫的少女,双手轻轻扯着衣角,眼中满是好奇与期待的光芒。她的声音虽弱,却清晰地传入了每一个人的耳朵里,让原本喧嚣的场面瞬间安静了下来。

说书人微微一愣,他没想到竟有人对天魔的去向产生了兴趣。显然,她也是天魔的脑残粉之一。他清了清嗓子,故意拉长了语调:“哦?这位小姑娘倒是问得好生有趣。天魔哪儿去了?他自然是在关键时刻,以一己之力,独挡四大魔头,为彦须争取了宝贵的时间,最终才使得彦须能够力挽狂澜,一战成名!”

男观众听后,纷纷露出了惊叹之色。

什么情况?

我幻听了?

这个版本的结局和上个版本的结局有所出入啊喂。

至于女观众听后,仿佛已经能够想象到天魔大人英勇且无畏的身影。而那青衫少女,更是两眼放光。还得是天魔大人呢,爱了爱了。

期间仍有不少男观众愤愤不平,他们众说纷纭。

“这说书人是不是吃错药了?怎么突然改了剧本?”

“就是啊,天魔不都没有出场吗?”

“对啊,这个版本的天魔开挂了吧?以一己之力独挡四大魔头?这也间接表明彦须没被封印?简直是离谱它妈给离谱开门,离谱到家了。”

当然,肯定也有一些忍无可忍的男观众,只不过还没等他们开口,说书人就已经提前施法让他们闭嘴了。

这说明了什么?说明本质上男女对于故事的解读存在着根本上的差异。男人们或许更注重于事实的逻辑与合理性,他们质疑天魔未曾现身,如何能以一己之力独挡四大魔头,这样的转折显得突兀且不合逻辑。而女人们,她们更倾向于情感与想象的沉浸,天魔虽未现身,但在她们心中,他已化身为英勇无畏的象征,是那能够扭转乾坤、力挽狂澜的英雄。

这种差异,不仅仅体现在对故事的解读上,更深刻地反映了男女在思维方式与情感表达上的不同。男人们追求的是事实与真相,女人们则更看重情感与想象的共鸣。而正是这样的差异,构成了这个世界的多元与精彩。

沉默片刻,说书人再次开口:“尔等可知,当年‘血手人屠’厉天行是怎么死的吗?”

完全陌生的称号以及陌生的名字,观众们面面相觑之余皆是一头雾水。

“三招之内,彦须取其项上人头!”说书人有模有样的比划,手势夸张而有力。

“第一招‘叩天门’,破他护体血煞!”

“第二招‘问心剑’,断他本命血刀!”

“第三招...第三招...”说书人想了想,忽然拍案而起,“根本就没用第三招!厉天行是被活活吓死的!”

说书人的袖中甩出一卷泛黄的战绩录悬于半空,然北斗七星阵却不知何时被他收了回去。

“看清楚了!”

“玄阴老魔被他一嗓子吼碎本命法宝!”

“九幽鬼母的万魂幡让他当擦镰布用!”

“最绝的当属是某个中元节!”说书人忽地从嘴里吐出一颗獠牙拍在桌上,“这颗合体境尸王的獠牙,是被他用茶余饭后的瓜子壳打下来的!”

恰逢此时有人举手了,“那尸王的牙齿怎会在你这儿?关键还是从你嘴里吐出来的。”好恶心。

经他这么一说,其余观众顿时也纷纷投去嫌弃的目光。

要换做其他人肯估计会很尴尬,但这对于常年游历在宇宙中的说书人来说简直就是小儿科。“哈哈哈哈~为了确保故事的真实性,那日我趁彦须不注意的时候捡来的。况且,我恰巧有颗蛀牙。”说着,他张开了嘴巴。啊~~~

嚯~这解释貌似还挺合情合理,不过胆敢给自己装上尸王的牙齿,真的真的真的不觉得...有些霸气吗?(过于离谱的画面请自行脑补。)

说书人悠然起身,没走几步,一脚踏下,轰的一声~露出地下三尺深的一口青铜古钟。他甩袖击钟,声浪震得满堂烛火倒卷,“当彦须在‘天泣谷’独战三十六洞妖王时……”

(钟身浮现血色铭文。)

“第一日,他以落叶为剑,斩落九翼魔蛟的顶冠龙角!”

“第二日,拿烧火棍当枪,捅穿玄甲地龙的七寸逆鳞!”

“第三日...”说书人忽然从怀里掏出个油纸包,“就着妖血,吃完了三斤半酱牛肉!”

(满座哗然间,他一把扯开衣领露出肩头牙印。)

“看见没?这是被饕餮老祖咬的!那老怪物现在还在南海装牙疼。”忽而又从耳朵眼里抠出颗珍珠,“喏~当日打掉的龙牙,也被老夫捡来当耳塞用了!他一边说着,一边吃着酱牛肉。

(梁上莫名掉下半截焦黑的尾巴。)

“哟呵~连雷泽的夔牛都听不下去了?”说书人冷笑着一脚踩住尾巴,“早年彦须拿你尾巴当笔,写的‘到此一游’还在雷泽碑上吗?”

满座宾客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不知他口中的夔牛到底是何方神圣,又怎会无端从梁上掉下尾巴来。

说书人却似浑然不觉众人惊疑,只低头把玩那半截焦黑的尾巴,眼中闪过一丝戏谑。他缓缓抬头,环视四周,语气中带着几分神秘与傲然:“诸位可知,这夔牛乃雷泽之主,一声怒吼能震裂山河。彦须当年游历至此,见它横行霸道,便出手教训了一番。嘿嘿~这一教训可好,夔牛服帖了,连尾巴都让彦须拿去当了笔使。”

说到此处,说书人嘴角勾起一抹笑意,似是亲眼见证了那段往事。他轻轻摩挲着脚下的尾巴,继续说道:“至于那‘到此一游’,也算是彦须留给后人的一个念想。只可惜,岁月流转,雷泽碑是否依旧矗立如昔,便不得而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