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3.汪星悦的紧急线下汇报（三千字大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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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国内的第一批研究生学位授予单位了。

也就是说，我们这里是正儿八经的省级研究所，而且是走在全国前列的研究所。

但这只是开始，不是结束，大跨步的改革还在继续。

今年，由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我们的科研人员发文数量低于同期数量，但我并不在意——很多国内外的朋友兼同事们来这里还不到半年时间，最短的甚至不到一个月，这是很正常的。

我只希望你们在日常生活中碰到问题的时候，积极地向我或者其他比你们更早到这里的科研人员进行提问和交流，以尽快地适应生活。

比如，前几天，我收到了魏思瑜等人的一条改革意见：暂缓设置经济决策中心。

我很快就同意了这个建议，因为现实的发展并没有我想的那么顺利。

这种事在接下来的日子里会是很正常的……

——夏希羽，1981.11，于该月的某次研究所紧急会议（短会）期间做的演讲选段】

在全长不到十分钟的短会结束后，雷雯婷和汪星悦被留在了会议室，其他人全部回到了各自的岗位上。

夏希羽首先问起了新司机的招聘情况：“雷姐，咱们研究所招司机的工作怎么样了？”

“目前碰到的人来说，国内懂法语的不会开车，懂开车的不会法语，总之找不到合适的。如果不是刘晓涵小姐教我教得好、我学得还算快，我现在未必能完成日常的养车工作。”

“也就是说肯定要从国外找人了？”

“目前看来，是的。”

“那么，相关的工作就由你和星悦老师两人一起搞定好了，还是按照原来的标准，但对没有抽烟和饮酒习惯的司机，年龄允许适当向上放宽。我要说的就这么多，你们先忙吧。”

“这样的话或许会容易一些，我们尽快办妥。”

汪星悦在做出这番表态后，和雷雯婷一起离开了现场。

此后的日子里平静无事。

数日后，夏希羽在报纸上看到了樱国的恐龙化石这一重大考古发现，却发现现在已经是十二月了，再过四周就是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两周年纪念日了。

这天，夏希羽在崔欣欣汇报完工作后，趁着没有人前来，随即开始与她闲聊。

“……自从我见到生平第一次见到扎德教授以来，已经有两年了。有时感觉时间过得好快，也有时会觉得好慢。学姐（此处指崔欣欣），你去年元旦的时候在做些什么呢？”

面对夏希羽的询问，崔欣欣愣了一下：“我去年元旦？那天我们几个浦江籍的陪着几个外地来的小姑娘出去玩呢。希羽老师，你呢？”

夏希羽摆了摆手：“你这是把我当老师了呀，我可没有好为人师的习惯。不过随你怎么叫吧，只要你不介意我喊你学姐就好。我当时因为一直缺乏安全感，所以一直在不断换着酒店居住。”

“那天上午，我准备前往复旦大学去听下午的讲座，结果我因为身体问题搞错了时间，然后上午就提前过去了，没想到遇到了扎德教授。我的一切从那一天开始的。在那以前，我不过是一个小透明罢了。”

崔欣欣对他的用词产生了困惑：“小透明？”

夏希羽反问道：“你会在意一颗只有牙齿大小的普通玻璃珠子在你家的存在吗？”

“不会。”

确认崔欣欣非常肯定地给出答复，夏希羽这才毫不在意地说道：“那就是了，除了和我在军训期间比较熟的王礼和周北斗之外，没有人知道我是谁——包括我的其他室友们。”

“直到十二月中下旬，我被史仲老师叫到办公室里聊了数学问题，并且提及去年年初的讲座为止，我才算是被一位老师记住名字。”

“后来我才知道，符雨霄从入学时就认为我的行为举止很奇怪，所以从担任班干部开始，就一直在关注着我。这不是我自作多情，而是她本人在跟我做研究前，就亲自告诉我的。”

崔欣欣一时间有些想法：“我倒是觉得，这么帅气的学弟，要是一个认真了解你的女孩子都没有，那倒是件怪事。”

夏希羽叹了口气：“可能是我和其他人的审美都相去甚远吧，我总是觉得自己长的不怎么样，也就勉强合格的水平。只是我没有想到，她对我的关注竟然已经超过了我能想象到的程度。”

“她跟踪你？”

夏希羽否定道：“没有那么夸张。她从不离校的，而我从军训后就一直都在校外居住。

“她在前年年底那个下雪的夜里在校门口碰到了我，还亲口跟我说……她喜欢我。但是我拒绝了，直到今天依旧如此。”

“符雨霄学妹……我在她入学的那会就有了解，她是一位很厉害的女孩子。难道你嫌弃她是乡下人吗？”

夏希羽不由得对思维跳跃的崔欣欣感到有些诧异：“当然不会你的思维未免过于跳跃了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