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让人操心的师徒(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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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轩辕淦叫出了声,这是自己吗?天啊!怪不得徒儿要自己打扮打扮,这个样子真是有损形象啊!不知道师妹会不会嫌弃,轩辕淦想到此,一个纵身飞出院墙而去。

令狐夕月正坐在房内,一副神游的样子,

“阿霄,我问你一件事,你要如实回答。”

“主子放心,属下不会欺瞒主子,定会如实禀告。”

“我与冷少主可熟悉?”

储霄不知如何说起,想了想,只说了一句,

“主子以前曾说过一句话,要我们待冷少主如同待主子一般。”

令狐夕月有些惊诧,这关系已到了如此程度了吗?

“从我与冷少主相识起,一一说来。”

储霄于是将令狐夕月如何遭到刺楼的袭击,然后冷少主相救,再到令狐夕月如何受伤,如何相处,直至这次令狐夕月昏迷,冷少主又如何经历危险寻得宝物等等,全部告诉主子。

令狐夕月听后,一直在思索,相信储霄不会骗自己,而且刚刚也与小白交印证了,确是如此,可是自己怎么一点儿也不记得了?只是觉得熟悉。

此时风语来报,说师傅去了街上,理了头发、洗了澡,还换了一身崭新的衣服,正赶回来。令狐夕月嘴角含笑,师傅这棵老树终于要逢春了!看来自己这把火烧的有点效用,不过还要再加一把!

于是对着风语交代了一番,然后又对小灰私语了几句!

风语等在轩辕淦必经的路上,告诉他说,前辈去哪里了,白前辈一直在找他,说是有重要的事相商。

轩辕淦心里自是喜滋滋的,对风语的话深信不疑。

风语看着红光满面的轩辕淦,像个青涩小子一样扭捏着走到白芥子前辈门前敲门,心想主子说的太对了,恋爱中的人智商会直线下降,几乎为零。

“师妹,开门。“

本来还以为要再敲一次的轩辕淦没料到,门突然被打开了,只听师妹说进来,轩辕淦就听话的走进去,然后手脚没地方放一样。

“关门!”

轩辕淦下意识的关上门,然后才反应过来,这青天白日的、孤男寡女的,师妹还让关门,轩辕淦只觉的自己的脖子都是红的,师妹想干什么?

难道要与自己那啥,自己同意还是不同意?会不会不太好!

转过身的轩辕淦不敢看白芥子的眼睛,身体像是被定住了一般不能动弹。

白芥子看着收拾一新的轩辕淦,还像年轻时一样气宇轩昂,稍有失神,可是一看到这副怂样,心里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轩辕淦,说一说倾心于你的那王家的二小姐、堂口的大小姐,还有哪家的小姐、红颜知己,一并说来听听!师妹我替你参谋参谋。”

轩辕淦被白芥子的话问的愣愣的,师妹这是什么意思?都是自家宝贝徒弟胡诌的好吗?只得小声解释,

“师妹,我哪有认识什么……什么小姐,都是我那不着边的徒弟胡编乱造的!”

“怎么,不认识什么小姐?听着你这口气还挺遗憾的!”

“不、不、不遗憾!”

看着坐在桌旁的白芥子,轩辕淦搓着手不知如何是好!

“那师娘是怎么回事?”

“不是、不是,也是我徒弟乱说的!”

轩辕淦的心里快崩溃了!这个要命的徒儿,是脑袋坏了吗,你说什么胡话,惹得为师在这里承受师妹的怒火,

白芥子砰的拍了一下桌子,

“好你个轩辕淦,你觉得我配不上你?”

配?不配?轩辕淦忽然回过神来,几步走到白芥子跟前,鼓足勇气一把抱住她,温柔的说到,“师妹,我心悦你,我心里一直想让徒儿这样叫你的……!”

白芥子挣扎了几下,轩辕淦抱的更紧了,便不再动,白芥子脸上也烧的很,心想轩辕淦终于开窍了!要不他徒弟和自己逼他,恐怕还不肯表露心迹!

令狐夕月听到小灰将白芥子院子内的听到的一一描述,在心里感叹,师傅这棵铁树终于要开花了,真是不易啊!让白前辈苦苦等了那么多年,往后的日子有老头好受的了!

夜总是降临的很快,熟睡中的令狐夕月突然睁开眼睛,在小白几个告诉自己有人靠近之前,就已经觉察到有气息,很快就知道了来人是谁,于是一脸玩味的闭上眼睛一动没动,并吩咐几小只不要动,自己会处理。

云执泪轻手轻脚的来到令狐夕月房间的窗外,一个翻身从窗户跃进了房内,慢慢靠近床榻,一张让人窒息的美颜就这样毫无防备的跳到眼前,心跳不由得加速,手里拿着一把短刃,在令狐夕月的脖颈处比划了一下,皎洁的月光映衬着白皙的肌肤,云执泪觉得那皮肤更是白嫩,暗暗吞了口水。

又在令狐夕月的脸颊比划几下,还是没有动手,云执泪还是狠不下心,只得收起利器,就这样在床边低头看着令狐夕月的睡颜,竟看得呆了!

令狐夕月虽然闭着眼睛,可对于云执泪的小动作,感知的清清楚楚,于是一个翻身,趁机伸手将云执泪一把拉入怀里,并转到床的内测,还将一条腿搭在了云执泪的身上,好似是梦里一般,继续睡去。

云执泪屏住呼吸不敢动弹,与令狐夕月就这样几乎面贴面的近距离躺着,令狐夕月呼出的气息直扑而来,云执泪直觉的那气息好似一双手拂过自己的面颊,然后顺着微张的衣领滑了进去,云执泪忽然觉得浑身燥热了起来!

此时的云执泪早将此行的目的忘了个干干净净,就这样静静的躺着,睁着眼睛看了令狐夕月半宿,终于没能敌过困倦,也睡了过去。

令狐夕月看了看睡着的云执泪,嘴角弯起,一丝笑不经意的流露,然后点了云执泪的睡穴,然后轻轻解开云执泪的衣衫,退到腰际,果然在白雪一样的肌肤上有一个圆形的胎记,为了确认真伪,令狐夕月还伸手摸了摸。

看来与自己的猜想一致,于是又将云执泪的衣衫穿好,系好衣扣,也熟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