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 第一话路(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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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七月十一号的晚上忙完了一天的活计,我会在后山呆上那么一会,确认小姐会不会去澡堂,我喜欢小姐,因为她很漂亮,她是湖泽里最漂亮的女孩,但她很讨厌我,每次用我的东西都是两个指头捏着角角,这我并不羞愧,反而会很兴奋,有的时候会压抑不住的发抖,他们都以为那是我无地自容的羞耻。后山很多毒虫,小姐放的,就是为了防止我这种行为,很有效,因为后山死的人最起码有十个,但我有抗体,因为我饲养羽衣族,我擅自用了它们的赐福,冠冕在我的身体,可是被咬了也是会痛苦很长一段时间。
今晚就很不信,我得在毒素发作前回到宿舍,不然家住会杀了我的。
夜里三点,我的痛感倍增,我知道,小姐可能察觉到了什么,增强了那里毒虫的毒力,我不得不冒险去找巫师,她是这里唯二有巫力的人,我要活着,不然就看不到小姐傲人的身材了。
“你是不是……”
竹屋里,刚要休息的馨被细小的敲门声吸引,她过去开门,一眼就认出了韦德,知道他又去了后山。
“我会死吗。”
“如果刚刚我睡着了,你就会在回宿舍的路上死掉。”
这片竹林很冷,所以馨割了她的手腕,让她的血来温暖我。
七月十二号的早上,我从竹屋起床,馨还在睡,我感觉她很虚弱,这让我对她很感兴趣,她经常帮助我,她的好让我泛起的兴致消减,悄悄出了竹林,却发现奥赛大清早的过来找馨,我应该喊他一声阻止一下他即将对虚弱的馨生气的歹意,但我不可以,因为那样我可能会死,我解释不了我一个下种为什么出现在这。我看到奥赛先是敲门,然后蹑手蹑脚的进去,那天直到中午我都没见他上工位,邻班说他有急事请了假,只有我知道他的急事是什么。
今天很忙,因为羽衣族有蛋要出壳了,不过警戒到了晚上都没有动静,本来要值夜班,我以身体不适拒绝了,我身体本来就不适,所以小姐不得不顶替我,她的眼神好像要杀了我,我很喜欢那种眼神,但我要低着头看,不然我会有危险。
晚上我悄悄来看馨,我远远看到被关在门外的奥赛,他手里买了好多的东西,我绕进小路,看见窗户下哭泣的馨。馨也很漂亮,但她是个好人,所以我不喜欢她,她比我来这里要早,她常常照顾我,我不喜欢她,但我需要她的照顾,如果奥赛继续这么下去,馨很可能会无力再照顾我,所以,奥赛需要和我一起去一趟后山看在温泉洗澡的小姐。
我的字不好看,我不经常写字,但我既然下了要写日记的决心就需要写了,不然决心就会想小姐一样,可望而不可即。
不过,不差这几天,因为我需要休息,而且,馨需要继续哭。就在奥赛走后不就,我捡起他留下的烟头,然后在馨的门口把围栏给点着了,这样馨起码会讨厌奥赛一阵,我的身体需要休息好,才可以继续做我喜欢的事情,在能活着的情况下,烟头我放到门口显眼的位置那里火烧不着。接着回去睡觉了。
晚上有点吵,守卫从楼里出来,整齐有序的离开门岚,去往竹林,我还听到了家主的声音,我睡的还算安心,即使我做的有破绽,按馨的性格,她会帮我掩饰的。
第二天,我果然被家主喊过去了,不过也喊了其他人,是一个排查,最优先怀疑的是新来的,特别是那些还在调教中的。我被问什么回答什么,很快就排除了嫌疑,然后是吃早饭,接着被送上山,今天还是在伺候那颗蛋,七月十三号,我得记住这个日子,往后补日记可能用的到.。
我们在它的孵化室举行仪式,献祭了一头猪,但它不领情,可能是猪的惨叫惹恼了它,今天还是不愿意出来。
今天的意外收获是家主,他在跳仪式舞的时候袒露胸脯,宽敞的缝隙延伸到下腰,我会注意到是因为小姐很痴迷的盯着那里,古铜有力的线条,在烛光下若隐若现的腹肌,汗津津的,有种魅力,我感受到了,通过小姐。血脉这是个神奇的东西,或许小姐会这么傲人漂亮很大一部分基因来自家主而不是死了很多年的夫人。
夜里拉肚子,我知道这是身体毒素排尽的前兆,在起身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脑袋缺氧,我看到了庞德,他在对我笑。庞德是我杀的第二个人,第一个人我梦见过,是个好看的女孩,她只能算是我埋了的,虽然埋的时候还有口气,但把她折磨的体无完肤的人是他们,那些上种,如此说来,庞德才是我杀的第一个人,他连血都没有出,我无论怎么激动手都是稳的,我几乎是本能的用大号针筒给他的心脏注射了一管空气,他瞳孔不可思议的涣散,只是抽搐一下就不动了,我很为我的手法感到骄傲,因为他们都觉得我很利索,那种追捧比小姐更让我感到兴奋。
七月十四号,我昨晚没睡好,所以早上在伺候羽衣蛋的时候漫不经心的,管理我的上种发癫一样殴打我,最后他割破了我的手臂,长流血呲呲的带走我那只手臂对外界的感知,那血被他浇灌到蛋上,随即蛋好像生气的颤抖斯叫起来,他惊慌失措的拜地。因为这颗蛋的仁慈不忍,我有了活下来的机会。
那个上种叫郝伟,我会记住他的。下午我都在馨的竹屋里,门外是修围栏的流人,馨还是很虚弱,我注意到她眉心的红点不见了,我一直盯着她额头看,越看她越伤心,最后就连包扎的力度都重了些,让我刺疼。
那个下午,我一句话都没有说,馨不断的调配药品,我认得那个方子,是泣血用的,泣尽全身血死,它的特点是像花花酒,花花酒我们时不时都会喝,如果羽衣的蛋成功出壳了,那么许是会喝花花酒的,如果花花酒里加了这个,谁都不会防备到,可是,一但知道是泣血,那么馨一定会死,因为,除了巫师,谁都配不出来。
我开始有点喜欢她了,比起小姐倒是差点,但她,一定会被我拿下,就像拿下桌子上的茶壶一般简单。不过,她不能死,因为她照顾过我,她是个好人,所以死的人应该是错的人。看了今晚我就得做点什么,得在她出手之前。
晚上,家主到宿舍看我来了,带了敛肉丸,我不敢吃,因为,那会暴露的擅自使用祈福的事情。我恭恭敬敬的拜地,表示会在明天尽力的去祈祷。
七月十五号,月亮还在,我就被裹着被子抬到山上去了,奥赛是这里的资深倒路,由他领着,仪式会更规矩,有时就连家主都要夸他一句。
蛋壳在叫,我清楚听到了,它不多时就要被新生的羽衣杀死,它只能叫,它不是一个活物,不能动弹,但我知道它会死,它会被它一直培育保护的幼崽杀死,它们本来就是这种关系,只能活一个,这是最好的结局,如果两个都死了,那也不稀奇,只不过那样的话辅助照顾孵化的下种也会死,所以那就不是死两个,而是死一圈。家主在割我的肉,馨提前给我喂了玄幻的药,所以除了划拉的异样感我没体会到那个痛,这些肉是羽衣一出生就要吃的,算是血肉宿养,如果它没有排异,那么这只羽衣今后就是我负责了。有一下,家主卡到我的骨头了,脑袋像被针穿过一样,我不能昏迷,这会使仪式失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