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部 鸟和鱼 第六六章（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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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是无意识地进入了卢姐的怀里，并没有想过其它什么。是习惯了，和张涵月在一起都是这样。而很长时间，没有看到张涵月，也是有些蠢蠢欲动。不过，卢姐并没有阻止，也是接受着我的动作，也是觉得我对光头男进行示威。
接通之后，就想了一下，开了免提，询问着贷款的事情，还有放高利贷的事情。
律师就告诉我利息，如果是高了，就没有可能会被国家承认，就是违法。
通话完毕，就可以看到光头男脸上露出了嘲讽的讥笑。放高利贷的人，都是无视法律的存在，如果是觉得法律存在，就没有可能会敢放高利贷。换句话说，没有后台，脑子被驴踢了，才会放高利贷。
这一点，我很清楚。还有，光头的凛然不惧，而且是带着嘲笑，也是让我知道，他对自己的后台，有着自信。
我看着光头男，说道：“我给你一百二十万。”
光头男斜斜地看了我一眼，说道：“你就这样打发我？”
我说道：“要么我拿出四百万，买你的四肢。一百万一个，你觉得可以，我就这样做。如果觉得不可以，我就不做。”
光头男说道：“你威胁我？”
我说道：“就算是威胁好了。你可以当做不是威胁。”
光头男说道：“你这样做，是犯法。”
我说道：“犯法，你放高利贷？”
光头男说道：“你有这个能力？”
我说道：“要么现在还钱，要么你什么都没有。”
光头男说道：“好。”
他知道我不是开玩笑，也是说真实的情况。
这里面的很多事情，有些不一样，超出了他的思想。可以说，他不是放高利贷的人，而是负责要账的人。放高利贷的人，是没有可能会亲自出面，只能是雇佣着一些人出面。当然，这些人是想要好处，而不是说，就这样白白辛苦。
他们的做法，就是从欠款人手里吃回扣。当然，放高利贷的人是知道，没有觉得什么不好。比如说，放高利贷的人，一百万，九出十三归，是情理之中的事情。而要账的人，就可能是算到九出十四归，九出十五归。
当然，多出来的，就是归要账人所有。这是理所当然的，也是放高利贷的人不在意。毕竟是保证十三归就可以了，甚至可以说，十二归也是可以。
当然，光头男是不可能会相信我说的，也是想要看到我的能力。也就是说，我轻而易举地拿出一百二十万，他就会相信。尽管他想要让卢姐陪着他，也是知道，这个时候，是需要活着，如果是死了，就不可能会有以后。
卢姐在我的手里，没有反抗，就足以证明，她和我的关系。这让他感觉到不甘心，也是感觉到不高兴，却没有办法改变，毕竟他没有钱，而我有足够的钱，让他付出代价。也是明白，这个时候，意气用事的结果，是会伴随着他的失落。
很自然的，我就打电话给律师，给警察，给公证处，要来卢姐的欠条，付给了光头的钱。光头并没有停留，转完账就直接走人。
律师和警察、公证处的人，等等，也是相继离开。
卢姐靠着我，说道：“你这样有钱？”
我说道：“对。”
本来是想要推开她，也是不习惯着她的倚靠。想一下，也是没有拒绝。毕竟我想要从她的嘴里，知道张涵月。这个时候，是想要拉近关系。也是觉得，我和她没有什么关系，也是不可能会发生什么故事。
可以说，彼此是匆匆的过客，就没有什么让我感觉到痴迷，或者说，进行艰难的选择。一百二十万，足以买到张涵月的消息。本来是想要直接询问张涵月的下落，卢姐却觉得过意不去，想要一起吃饭。
想了一下，也是觉得可以，就这样和她在一起。
请她吃饭，没有尽兴，这一次，肯定会尽兴。
也是一样，要了两个菜，要了酒，就这样慢慢地喝着。
卢姐说道：“感觉到是无债一身轻。”
我说道：“这个光头，是看好了你？”
卢姐说道：“对。他原来是小痞子，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成为了要款人。而且，他的眼神，想要把我生吞活剥了。”
我说道：“以前，他认识你？”
卢姐说道：“认识。而且，很早就认识。本来有着觉得我是高不可攀，就没有想到，我是落地凤凰不如鸡。就这样落在了他的手里。”看着我，“好在你出现了。”
我说道：“我也是带有目的才接近你的。”
卢姐轻启朱唇，说道：“不就是张涵月？”
我并没有感觉到惊讶。
本来接近他的目的，就是想要和张涵月在一起。想一下，以前从来就不在意她们，也没有想要和她们接近，突然就接近，很显然是带着我的目的。这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而且，她不笨，也是知道我的目的。
我也没有什么想要讳言的，也没有什么想要隐瞒，说道：“是。”
卢姐说道：“你和她不太可能。”
我说道：“为什么？”
卢姐看着我，说道：“可能我说的比喻，有些不恰当，却是很真实的。你和她之间，就像是鸟和鱼。一个是需要在高空飞，一个是在水里游。根本就没有可能。”
我说道：“我们在一起很长时间了。”
卢姐说道：“可能是你们在向同一方向行进，影子是重合的。所以，你们觉得很合适。突然之间，张涵月发现，她离不开水，你不可能会进入水里，和她生活在一起，否则你就会付出着生命的代价。她离开了水，生活在天空，也是需要付出着生命的代价。”
我从来就没有想要想过。虽然也是知道，什么是饮水饱，却还是会想着，并不是饮水饱这样简单。曾经认识一个女人，就说过，什么是有钱？什么是没有钱？消费可以多花，可以少花，可以是一个月一千元钱生活费就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