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五孩子,终究是孩子(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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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在这件事之前,发生过一次丢橡皮的事儿。还是这名女同学,见同学有香橡皮(有香味,比普通橡皮好看,但没有普通橡皮擦得干净。花架子,中看不中用),就起了怜爱、据为己有之心。

后来也是这位班主任,吓唬道“主动拿出来,还则罢了,否则写检查,告诉家长”。

于是这名女同学,就将香橡皮从上衣兜儿里拿了出来。从此落下了“小偷”的骂名。以后,但凡有同学说“自动铅笔不见了”(事后又找到了)等等,都往她身上“赖”。调皮捣蛋的男同学更是直截了当的说:“准是小偷干的”。至今还记得这个女同学站在自己的座位上,,一边抹眼泪儿,一边委屈的哭到:“我没拿”。反正,这个黑锅,在这个小团体里是泯灭不了啦。

说实在的,在心里面,开始还多多少少替这个女同学鸣不平的,无非是看着好看的、喜欢的东西了,又碍于没钱买,就起了占有之心。

丫头儿想,若是家长抑或是老师跟孩子讲明白道理:人家有,是人家的;人家的据为己有,往小了说叫拿,往大了讲就是偷。偷上纲上线,就是思想品德有问题。

我记得小时候,别看丫头儿母亲没啥文化,这儿方面倒是抓得挺紧的。

她常说:小时候,拿人家铅笔、橡皮,往小了说叫小偷小摸;若拿(即偷)习惯了,等长大了就敢掏人家衣兜、书包、溜门撬锁。那不是小偷小摸了,那是大偷大摸,是会被抓起来挨枪子儿的。

若家长打小就跟孩子讲明厉害关系:老师从大的、宏观的角度阐明观点,让学生树立正确的人生观、价值观,这类事情一定会少发生或不发生的。之所以,屡见不鲜,“前仆后继”,与早期的家庭启蒙教育、老师的谆谆教诲、自身的洁身自好是不无关系的。

这件事后来不仅有下文,还有情节呢。就是之前班上男同学骂其是小偷的的那名女同学。

见同学的钢笔挺好看的,就动了邪念:拿走,自己在家用(知道不能拿到学校来,会露馅儿的)。更不能像那次那样,被当场抓个现行,于是就在课间休息的时候,趁其不备,将钢笔偷走后,直接走出教室,找到同院比她低年级的女孩子,只是说“先放你这儿,回头过两天,我上她那儿去取”。

那名低年级的女孩子肯定也没多长个心眼儿:又不是多沉的东西,自己拿不了,分点给她。总之,女孩子没什么心机,回家就拿出来欣赏起来了。碰巧被家长看见了,一问缘由,第二天,家长就将钢笔交到学校来了。

东窗事发,凿凿实实是那女生偷的,看来是我看走眼儿,该同学骨子里还确有其劣根性。

闲篇说了一大堆,再莫回头表表拖堂后,大小子回家后发生的、起伏跌宕的故事。

折腾了一溜儿够,回家比正常放学晚了一个小时是往少了说。一边往家走,大小子心里就犯嘀咕:

“老家儿常挂嘴边的话是:福不双至,祸不单行。今天回家,一准儿没好事等着呢。”。估计大小子上辈子是算命先生:能掐会算、未卜先知。

是这么一回事儿。寻常“母夜叉”下班,臭小子十有八九是在家的呀,今天怎么饭都做好了,还不着家。于是,就来到门口儿子回家的必经之路上张望,还是不见人影,“母夜叉”边往回走,边自言自语道:抽这么会儿功夫,我先把鸡喂了。兴许,鸡也喂完了,儿子也来家了。岂不是两全其美”。

洗菜、篦去水分、剁碎、放盆里与玉米面一起搅拌。来到鸡窝旁。

鸡窝一般是用捡来的砖头,和上泥垒起来的。大多都借助一面房子的山墙,能省去不少砖头。有条件的在侧面墙体垒到五公分左右时,用木头条或树枝,铺上一层横牚。一来,鸡便便可以直接漏下去(现在语言叫干湿分离),二来,鸡既可以在上层睡觉、休息,免得直接窝在便便上,又可以在冬天避严寒,雨季防进水。善待它,多长肉,受益的不还是人嘛。何乐而不为呢?

“母夜叉”端着盆儿,走到鸡窝旁,挪开顶门的一块儿整砖。可别小觑这顶门砖,它关系到鸡的身家性命。决不是在危言耸听。丫头儿家有两三次,就是因为要么是忘顶了,要么是没顶结实,被黄鼠狼钻了空子。鸡肉是吃不着了,就连鸡毛的影儿也没了。

鸡毛既可以做掸子,又可以攒起来做褥子,丫头儿爷爷在东北睡惯了火炕,冷不丁睡床极不适应。所以就来了个积少成多数目大。当看见辛辛苦苦养了几个月的鸡,无影无踪。只有一串血渍,顺着墙根儿,依稀可见外,那叫一个气啊,下巴磕儿左右不停地抖动,估计肠子都悔青了不可。

鸡出来了,估计是饿急眼儿了,还没等盆放下,就忙三叠四的啄了几口。鸡的头随着进食的动作一伸一缩,母夜叉看见原本成锯齿状鸡冠子,怎么好像不太错落有致了,似乎有两处,各短了半截。定睛一看,果不其然,还有血嘎巴在上面呢。

“咋回事?从抓小鸡仔来家到现在,一直是自己在“伺候”这只鸡,不能说如数家珍,起码了如指掌,是一点不过分的。莫非是哪儿痒痒,用爪子自己挠的?似乎不太可能,这哪里是在挠痒痒,分明是在自残啊。

”常言道:事出反常必有妖。

“哦,知道怎么回事啦”“母夜叉”猛然联想到儿子昨天的异常举动,就猜出了个八九不离十:

“一定是这王八羔子搞得鬼,看一会儿回来,我怎么收拾你的”。“母夜叉”的血正往上涌呢,“趿拉,趿拉”的脚步声,由远而近走来。

“哎呦,哎呦,我耳朵儿还要呐,轻点?”,大小子掂起了脚尖儿,才不至于耳朵儿被咧得生疼。

“说实话,到底时咋回事?”“母夜叉”没好气儿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