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洛雅(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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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随意。”
手术持续了半个小时期间格尔塞蜜的手只是不断翻搅芙洛雅的内脏,而整个过程芙洛雅只是生理性的抽动了两下四肢。
格尔塞蜜将手抽出并将芙洛雅抱起丢到冷冻仓。之后她还甩了甩沾满蓝色液体的手。
“您是真不插手我这么随意的做法啊。”
“不管怎么说她也是一个千年的恶魔,多少有自己的分寸。我不能一直想着照顾她。”
“好…复杂。”
“所以你刚才提到的恩怨是什么?”
“那个啊……那个已经是种族上的问题了。大妈妈您知道自己的特殊身份吧?对于魅魔而言您是我们的王,但是芙洛雅没有这样的待遇。她只不过是您的女儿。我们会恨她,嫉妒她。甚至会除掉她。”
“是吗…”
阿斯莫德有些忧伤。
“啊,别,您别这样。像您说的那样,这是她自己的事情,她能照顾好自己。”
“我该走了,待在这里只会徒增烦恼。”
“等等…”
“还有什么事吗?”
“也许您应该跟她谈一下。”
“我……”
“当芙洛雅要挑战那位王女的权威时,她身边那些所谓的友人没人拦得住。但如果是您的话……(哽咽)您应该和她谈谈。”
“她有一个很会替她着想的朋友,这是我所做不到的。我只能以一个母亲的身份帮助她并学会放手。我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做。”
“我明白了,我不会在阻止您的脚步……那个还有一件事。”
格尔塞蜜的脸色羞红。
“什么?”
“之前的魅惑效果…”
“啊…我的魅惑对你们这些孩子的效果会持续一段时间,在忍一忍就好了。”
阿斯莫德面带微笑摸着格尔塞蜜的头。
“好…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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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的清晨,柔和的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了零卡的脸上。
她缓缓睁开眼睛看着被子上的睡衣与没穿衣服的自己。
很快,她就为昨天晚上与潘多拉所做的事情感到羞愧与欣慰。
“真的很久没体验过这种被爱的感觉了。我真的很谢谢你啊,潘多拉。”
少女对着面前的墙壁说话。
一阵突如其来的敲门声打乱了零卡的思维。
“谁?!”
“我,阿尔,你昨天晚上要我早上到这找你。”
“先等一下!”
零卡慌忙的穿上了衣服并且去开了门。
阿尔站在门外有意识的嗅了嗅屋内。
“好奇怪的味道,甜味?还有股花的清香。”
“咳咳,先进来吧。”
“哦。”
阿尔走进屋关上门。
“坐在桌子旁边的凳子上就行。”
零卡坐在床上。
“我听说关于芙洛雅的事情已经结束了。”
“是的,结束了。”
“泉还没有回来呢。”
“我要说的就是这件事。等下她会气冲冲的跑过来找我撒气,我想让你在一旁观望。当然不会伤到你,巴尔也会负责保护你的安全。”
“唉?你跟泉之间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嘘,先听我说。我的目标是整个种族的延续,不断的叛乱与内耗会磨损这个文明。即使它已经破烂不堪,即使它已经无可挽回,可我毕竟在这个位子上。我所走的是与先王相反但结果相同的道路。我的爸爸…现任魔王一直想除掉我的原因也是如此。如今我的目的达到了,不单单是芙洛雅,我也在尽力减少她的工作量。芙洛雅过于谨慎并且手段残忍,我的一个目的就是在一定程度上限制她的做法……”
“停一下,停一下!这些跟我说有什么用吗?”
“……我希望,在我死后你能照顾好她,并将这些事情在无意之间告诉她。”
“死后?这些是什么遗言吗?”
“差不多?”
“那我应该听听……”
“真好哄。(超小声)咳咳,我的目的阿斯莫德并不知道,她目前没必要知道。如今,这个社会需要静养。而它们这帮四柱应该带头。我现在需要与她断绝关系,并且永不再见。你有必要作为见证者,等下你什么都不需要做,什么都不需要说。然后…婚礼上过的开心点。”
“婚礼?”
“巴尔,来接客。”
房间的门被推开,阿斯莫德站在门外。她的尾巴上绑着斧子。
“我听你的解释。”
零卡并没有搭理阿斯莫德的话。
“是吗…”
阿斯莫德大步向前,她距离零卡不过五步之远。
化为人形的巴尔站在王女面前,如同骑士,如同死亡。
近乎是一瞬间,阿斯莫德将尾巴上的斧子从侧边丢出绕开巴尔直逼零卡。
巴尔立刻用右手挡住右边的进攻。并用另一只手抽出一把巨大的石剑。
只是一眨眼的功夫。
阿斯莫德手中突然多出来一把武器已经触碰到那位自大王女的脖子。
那是一把以紫色水晶所打造成的魔杖。细长的杖柄一侧是圆球型的头一侧是锐利的刀头。
零卡的几缕头发被斩断。
而巴尔的巨剑距离阿斯莫德的脖子差了一些距离。
“我女儿做不到的,我能做到。”
零卡一动不动,她只是死死的盯住阿斯莫德。
“你知晓一切,我从不质疑。但你从来不会知道你的未来。”
“是的。”
零卡只是冷冷的回了一句。
“我来只是替她打回去的。”
“允许。巴尔,不要还手。”
巴尔把剑插在地板上,另一只抓着斧子刃处的手也放了下去。
阿斯莫德也抽回魔杖并塞入空间裂隙。
她握紧拳头一拳打在巴尔的脸上。
巴尔用护盾挡住了地板位置,防止将地板砸个窟窿。
可是这一拳连带巴尔直接将护罩打破并打穿了地板下面的黑色石头。巴尔掉到了下一层。
“没事的话就带他走吧。”
阿斯莫德瞄了零卡一眼,随后便带着阿尔离开了。
“喂,巴尔,上来。我也要打你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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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阿斯莫德一回房间便立刻趴在床上。阿尔则看到了桌子上的一封信。
“要去工作吗?”
“明天吧,在拖一拖…”
“泉…”
“我有什么地方做的不对吗?为什么一个个的都不好好找我商量!”
阿斯莫德气愤的喊到。
“都想完成它们自己的目标。那我呢?我在想着他们,他们有想过我吗?假期结束了?比不放假都累。”
“泉……”
“阿尔,过来。”
阿斯莫德将阿尔抱在怀里。
“我不想干涉女儿们的生活。可是她们干涉到我这我能怎么办呢?零卡也是,既然知道这些为什么不告诉我?都绕过我解决我的问题?我需要吗?问过我吗?我不能解决?多少相信我这个老年人啊!”
阿斯莫德浑身颤抖。
“泉,他们很喜欢你。”
“我知道……”
“刚才桌子上有一封信。”
“?”
阿斯莫德松开阿尔并拿起信封。
亲爱的大妈妈,您结婚这件事并没有被公开,为此我和掠还有一位赞助商在索多玛为您举行了一场盛大的婚礼。还请您明天早上一定要来。
————魇
“有种不好的预感。”
“是婚礼的事情吗?”
“嗯……唉?你怎么知道?”
“呃…刚才偷瞄了一眼。要去吗?”
“毕竟是孩子们的心意。”
“我需要做什么吗?”
“应该是走个过场然后摸摸我的尾巴就行。”
“摸尾巴?”
“啊,那是最近流行的一种示爱表现。年轻人的想法我一个老年人可搞不明白。”
“尾巴…”
阿尔看向阿斯莫德胡乱摆动的尾巴。
“要摸摸吗?”
“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