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道统之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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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道统之争
女鬼的事情暂且不想,从那日跟李皓见过面后,金莲就已经离开京城,往楚州去了。
虽然李皓可以通过玉石小镜跟他联系,可左右一时间人也回不来,就懒得再问,打算等人什么时候回京城再说。
倒是这几日里,浮香的心思却如湖面泛起的涟漪,难以平静。
每当与李皓相处时,她总是眉眼间藏着几分犹豫,似乎有千言万语梗在喉头,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李皓何等眼力,自然能够看的明白,也颇感欣慰,至少自己在她心里还是有些许地位的。
因此也并未急于追问,有时候,沉默比言语更有力量,等待一个人主动敞开心扉,远比被动逼问要来得更加真诚。
而且李皓也还有正事,虽说这炼制身体的事情是遇到了瓶颈,可在书院推广心学的事情,却还是执行的挺顺利。
云鹿书院对那原本束缚思想的理学体系,本就怀有深深的敌意,历年来,有识之士无不怀揣着将其颠覆的雄心。
如今,赵守提出了一套超脱旧有桎梏、自成一家的理论,书院学子们如饥似渴地汲取着这一新知识。
起初,赵守并不愿意,他本就不是个追逐名利之人,不愿夺走李皓的功劳。
但当李皓提及推广心学可能会遭遇的重重困难时,赵守才开始松口答应。
毕竟在这个世界,心学与理学的争斗,不仅仅是两种哲学思想的较量,更关乎儒家道统,必将撼动现有体系的根基,引来无数既得利益者的阻挠与反对。
更何况,儒家在这个世界拥有着自己的力量体系,若是云鹿书院变成了显学,就意味着原本受束缚的儒家可能迎来新的发展机会。
届时,曾对云鹿书院出山表示欢迎的元景帝,态度是否还能如初,实属难料。
这其中麻烦重重,李皓虽然不惧,但也不想被这些琐事缠身。
大奉可是高武世界,在这里朝堂之争从来都不是重点,修炼自身才是正道,力量的差距,不是人数所能弥补。
于是,李皓便选择了赵守作为前行的先锋,而自己则甘愿退居幕后,充当那位运筹帷幄的军师。
为了让这位先锋增强战力,李皓还拿出了王阳明心学的大成着作《大学古本》与《传习录》。
《大学古本》是王阳明通过注释和解读《大学》,提出了心学才是儒家嫡传的观点,直接用来挖理学的根。
而《传习录》则是王阳明的问答语录和论学书信集,是研究王阳明心学思想及王阳明一生最重要的着作,是儒家思想中最具个性、最具争议的代表作。
在历史上被誉为王门之圣书、心学之经典,在中国古代哲学史上有着重要的地位。
赵守看到这两本书后,第一时间便将其视为了珍宝,整日研读不辍。
但他也明白这两本书的威力有多大,一开始并没有拿出来。
左右刚开始,心学止于书院内部,对于外界的影响还没有那么大,没必要一上来就这么激进。
直到朝廷的诏书下来,赵守被任命为华盖殿大学士、少师,入内阁辅政。
这一职位品阶极高,但实际上却并没有太多的实权,属于那种清贵而虚职的位置。
倒是杨恭按照小说里面一样,前往了青州担任布政使,掌一州军政要务。
不过赵守对此也没有意见,他本来做官也不是为了权力,只是想要推广自家学问。
现在这个官职正好,没有太多的活要干。
随着赵守迈入朝堂,心学也悄然掀开了它神秘的面纱,从书院的静谧一隅走出,向朝堂上的衮衮诸公发起了挑战。
这新兴的思想,若是由寻常人提出,或许只会如一颗微不足道的石子投入大海,连半点涟漪都激不起。
但赵守,他何许人也?无人敢轻视,无人敢小觑。
因此,心学的推广,甫一开始,便如同巨石投湖,激起了层层浪花,让整个朝堂为之震动。
王贞文在了解了具体情况后,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抹凝重。
因为他深知,心学的兴起,对国子监的根基构成了前所未有的威胁。
于是,他第一时间召集了派系内的所有骨干,于自己府上召开了一场紧急会议。
而且此时的京城,召集众人商议的,还远不止这一处。
毕竟从国子监创立过后,满朝朱紫全是出身于国子监的,学的都是理学。
夜色已深,王贞文府内一间宽敞的厅堂中,众人陆续到齐,围坐一圈,显得气氛凝重而紧张,仿佛连空气都凝固了。
王贞文站于厅堂中央,他的声音沉稳而有力,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透露出一种不容置疑的坚定:“诸位,心学之兴起,犹如狂风骤雨,势不可挡。
赵守入朝,其意昭然,欲撼动我国子监之根基,我等身为理学之人,岂能坐视不管,任其妄为!”
说罢,他缓缓从袖中抽出一本泛黄的书籍,正是那本《大学古本》。
书籍在烛光的映照下,显得格外庄重而神秘,仿佛蕴含着无尽的智慧和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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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书,乃心学之根基。”王贞文语气森严,目光如炬,“我们若要推翻心学,必先深研此书,找出其破绽所在。”
传习录做为最后的一把杀手锏,此时还在赵守手中秘而不宣,暂时只有这本《大学古本》,被赵守拿到了朝堂来。
厅堂内,烛光摇曳,将众人的脸庞映得忽明忽暗,增添了几分神秘与肃穆。
王贞文的话音刚落,一位年逾花甲、须发皆白的老者缓缓站起身来。
他身材瘦削,背脊却挺得笔直,正是如今的国子监祭酒,李博渊。
李博渊的声音带着岁月的沧桑,却依旧铿锵有力:“贞文所言极是,心学之兴起,确是对我理学一大挑战。
我等皆是国子监出身,身受理学熏陶,自当守护理学之正统,不容有丝毫懈怠。此乃我等之使命,亦是我等之荣耀。”
说罢,李博渊的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那眼神中既有坚定,也有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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