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章 月亮宝琴(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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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桌上的美酒和美食,平日里很少能享受到。
显然,美食和美酒,他并不感兴趣。他感兴趣的是灵肉。场面中,他没将灵肉拿出来。但桌上的美食美酒,对众多的表哥表姐们,可是充满了无尽的诱惑,带来了无限激动欣喜。
开心是会传染的。喜悦溢满大厅。
节目里,让他最难忘的是,三岁的最小表妹,柳月莹,为大家表演了一曲古琴独奏。
说小表妹古怪精灵,一点都没冤枉她。她也是好嘴,经常缠着启辰要点灵肉吃。在舞台上,她拿出一块宝石。放在古琴凹槽里。
宝石似乎是古琴的一部分,他以前只认为是个装饰品。现在不一样了。为何要这样?
宝石不算大,鸡蛋大小,半圆形,象玄月,更象小船。色泽几近透明,光洁无瑕。
古琴是九霄环佩琴,并不完整。琴头上少了一角,常抱的琴沿,枣漆斑驳。手抓处,似是凹陷,深度达一指。因此,缺陷非常明显。
她双手抚平,练太极一般,开始弹琴。
“铮”的一声响,激烈高亢,将大家的心生生带上了天空。飞鹰在啼叫。当她双手再次落在琴弦上时。或勾或挑,一串串欢快音响,泉水般的流泻下来,很快形成一股小河。
河水在清石上跳跃,在水潭处回转,在悬崖上激下。让人情入水中,难以自拔。
看她的小手,左手按压柔捏,或拍或打,让小河流水,更加清澈灵动。右手则常常高起,一挑一勾,一滑一抹……美不胜收。
很快,小河流水似是遭到了拍击。水珠四溅,水声飞扬,急切让人喘不过气来。
这时,小表妹竟然单手抱琴,用一只手弹了起来。
人都没琴高,如何才能弹奏?可她斜琴入怀,双手竟然都能弹奏。古琴在她手中,似是没有一点重量,并且非常配合她的双手和脚步节奏。
再弹,她抚琴起舞。小脚牵移,双腿颠起,古琴随着她旋转的小小身躯,自动陪伴着她的节奏。浅粉色的汉服,随身舞动,如一片桃花在飘落。
她不时跳跃,不时垂地,不时返转扭身。那双小手和小脚丫,随她动作的伸展,衣服滑落,露出白藕似的肢臂。
圆圆小脸,有时涨的通红,有时急的雪白,大大的眼睛,更是神光激射,有时闭目沉思。
终于,那急切的流水,似已躲过激烈的拍打,进入一片小树林中,消失不见。舒缓,雅静,慢慢让人平静下来。
奇怪!
3岁半的小女孩,竟能这样弹琴。而且琴声没有间断。“这不是舞曲,这是功法!”旁边的老爹似乎好奇,喃喃自语。老娘更是在魔症。
“功法?”启辰搞不明白。
“不是她在弹,也不是她在跳。是琴,是那把琴在带着她舞动。”老爹似在想象。
启辰看向老爹,发现他已在老娘身边,开始耳语。
很快老娘急忙起身,走向外公身旁。“老爹,以后不能再让月莹在人前弹琴。以后,要重点保护她和那把琴。”
外公似是猜到了什么。狠狠点了点头。
他早就知道月莹有把古琴。别人想弹,根本弹不出声音。只有她,能弹出乐曲,更奇异的是那块宝石。宝石要充能,才能弹响那把琴。
他知道,柳月莹为了弹好这一曲,愣是不睡觉,等待着还没上升的月亮。只有那块宝石,吸足了月光,才能与她共舞。为此,她连续三晚上,都不睡觉。就为了给宝石充能。
他们把那块宝石,叫月亮宝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