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获得系统的月山纱雾（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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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夜晚，无云无星。

路灯下。

一个穿着学校制式服装的少女双手环着膝盖，低着头坐在那里，整个人缩成一团。

‘如果今晚找不到好心人收留的话，我或许会成为荻原沙优那样的女孩吧？’

‘或者投身风俗业，成为那些人口中的成人知识老师。’

‘可我只想要有一个属于自己的家……’

名为月山纱雾的少女在心里无助地想着。

手脚冰凉无力、肚子内凹、原先白嫩的脸颊也黑了下去，没有以往的那种柔和光泽。

被裙摆遮掩的大腿肌肤上，密密麻麻的伤痕和淤青还在隐隐作痛。

衣架红痕、烟头烫伤、指甲掐痕……

那是往日母亲醉酒后留下的各种痕迹。

这是月山纱雾沦为家出少女的第三天，身上本就不多的积蓄已经花费干净，怀着最后的一丝希望，想去商店找个可以谋生的体面工作，却被那些人干脆果断地拒绝了。

阅历丰富的店主一眼就认出月山纱雾是个家出少女，说什么也不愿意雇佣她，并且还不断劝说少女要和家人和解，早日回到家中，免得家人过于担心。

可若是能够回家的话，东京街道上也不可能有那么多的神待少女，月山纱雾也不会漫无目的地在街道上闲逛，期许能够碰见自己的‘神明’。

换句话说，身上空无分文且十分饥饿的月山纱雾距离成为神待少女只差最后一步，也就是被一个好心‘神明’带回家。

哪怕那样做的代价是以自身为酬劳。

家...明明是那么温馨的一个字，可对少女来说却十分沉重和刺耳，心脏持续跳动着，耳膜似乎都要被思绪震碎了。

一段不堪回想的过往......

那样的家......

也算是家吗？

反正，她是一刻也不能再接着待下去了。

“还没有好心人愿意接我回家吗？”

路灯下的月山纱雾无助地抬起头，望着暖黄色的路灯失神念道。

她听那些前辈交谈的话语，明白在靠近居民区的地方更容易碰上愿意收留她们这些人的好心人，虽说大概率要以自身身体作为酬谢。

而且资深‘神明’往往只需一眼，便能从庞大人群中找出渴望被收留的这些‘沙优’。

月山纱雾抿了抿有些发白的嘴唇，随后将白皙娇嫩的小手伸过头顶，尽力地抬起头，和从指缝间漏下的路灯光芒默默地对视着。

意识恍惚，想要就此沉沦、然后彻底放弃。

她的心中仿若滋生出了一个恶魔，来自极其遥远的魔音在心中一声又一声地回响，勾着她彻底走向堕落之路。

彻底暗下来的夜色中，迷途无路的少女依旧在等待能够给自己一个休息场所的好心人。

如果真的遇不到好心人的话，月山纱雾只能去约会酒吧碰碰运气了。

约会酒吧对女性免费，且提供食宿，但本质上就是酒吧用来吸引男性客人的手段和工具，相当于变相的一种援交。

......

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月山纱雾宁愿不来到这个世界。

她的世界被黑暗彻底笼罩，瞧不见哪怕一丝亮光。

生来便没有见过父亲的身影，母亲月山美夏过度酗酒，喜怒无常，经常一言不发地对她进行家暴，还经常带面貌不同的男人回家留宿过夜，私生活上很是放荡。

按照母亲月山美夏的话语，她生来就是命贱，怪不得其他人，一切遭遇皆是活该。

月山美夏是个酒吧陪酒女，在不知道和哪个客人风流一夜后有了月山纱雾的存在。

她找了那一段时间的几个客人，却只得到了几份堪堪堕胎药的钱。

这样的人往往最不注重身体，而素来花钱大手大脚、存不下钱的月山美夏同样如此。

可月山纱雾偏偏命硬的很，母亲接连服用好几次堕胎药都没有起到作用，只能无奈地选择生了下来。

之后，月山美夏或许是想到了晚年生活，在月山纱雾出生后渐渐改变了许多，也辞去了陪酒女的工作，专心的干起安分行当，偶尔还会牵着月山纱雾去街道上玩，买各种孩子喜欢的食物......

可习惯高消费和高收入的她断然不可能就这样安稳下去，而且身为女儿的纱雾总有一天要嫁人，不可能时刻陪伴在身边，月山美夏便想要将女儿纱雾培养成对她性格软弱却又不敢有丝毫反抗的样子。

因为只有那样才方便控制和掌握。

“你的一切都是我给予的，包括你的生命！”

伴随着落在女儿白嫩脸颊上的清脆耳光，月山美夏发出近乎咆哮般的声音。

长此以往，月山纱雾变得胆怯自卑，不敢抬起头来，也不敢与旁人结交朋友，更不敢让别人发现她那一身由于被母亲家暴而留下的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