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寒舟渡（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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顶罪抉择

绣坊里，夏衣衣跪在地上，掌心紧贴着冰冷的地砖。官兵的脚步声越来越近，她能听见沈星晚急促的呼吸声。

“快走！“夏衣衣低声催促，“我来顶罪。“

沈星晚抓住她的手腕，指尖冰凉：“不行，这是我犯下的错......“

“你有更重要的事要做。“夏衣衣抬头，月光勾勒出她清瘦的轮廓，“那些证据，必须交给朝廷。“

沈星晚的眼中泛起泪光，她颤抖着从怀中取出一枚玉佩，塞进夏衣衣手中：“拿着这个，去洛府......“

话音未落，官兵已经破门而入。夏衣衣被粗暴地拖起来，她最后看见的是沈星晚消失在夜色中的背影。

洛府为奴

洛府的庭院里，夏衣衣跪在青石板上。她的手腕被麻绳勒出深深的红痕，掌心的牡丹疤痕泛着诡异的红光。

“抬起头来。“一个威严的声音响起。

夏衣衣抬头，看见一位身着华服的中年男子。他的眉眼与洛寒川有七分相似，却多了几分凌厉。

“你就是那个仿制故宫绣品的绣娘？“洛老爷的声音冷冽，“可知这是死罪？“

夏衣衣感觉心跳加速，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她正要开口，突然听见一个清朗的男声：“父亲，且慢。“

她转头，看见一个少年从回廊走来。月光勾勒出他俊美的轮廓，眉眼如画，却带着几分青涩。那是少年时的洛寒川！

初次交锋

“寒川，你来做什么？“洛老爷的声音带着几分不悦。

少年洛寒川走到夏衣衣面前，蹲下身仔细打量她。他的目光落在她掌心的牡丹疤痕上，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父亲，这绣娘的手艺了得。“他的声音清朗悦耳，“不如让她留在府中，为我们绣制贡品。“

夏衣衣感觉心跳漏了一拍。少年洛寒川的手指轻轻抚过她的掌心，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你叫什么名字？“他问。

“夏......夏衣衣。“她艰难地开口，声音沙哑。

洛寒川的唇角勾起一抹笑意：“好名字。“他站起身，对洛老爷说：“父亲，就让她留在我的院子里吧。“

暗生情愫

洛寒川的院子里，夏衣衣正在绣架前工作。她的手指灵巧地穿梭在金丝银线间，绣品上的牡丹栩栩如生。

“你的手艺果然了得。“洛寒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夏衣衣回头，看见他倚在门框上，月光勾勒出他修长的身影。

“少爷过奖了。“她低下头，感觉心跳加速。

洛寒川走到她身边，手指轻轻抚过绣品上的牡丹：“这针法......“他顿了顿，“与沈家的秘传针法很像。“

夏衣衣的手微微一颤，针尖刺破了指尖。鲜血滴落在绣品上，与金丝银线交织成妖艳的图案。

“疼吗？“洛寒川抓住她的手腕，从袖中取出一方丝帕，轻轻包扎她的手指。他的手指温热，带来一阵酥麻的触感。

夏衣衣感觉掌心传来阵阵刺痛，牡丹疤痕泛着诡异的红光。她抬头，看见洛寒川的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情愫暗涌

夜深人静，夏衣衣坐在廊下绣花。月光洒在她的发丝上，泛着柔和的光晕。突然，一件披风轻轻落在她肩上。

“这么晚了还不休息？“洛寒川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夏衣衣回头，看见他俊美的面容在月光下泛着冷光。他的手掌温热，轻轻扶住她的肩膀。

“我在绣......“她的话还没说完，突然听见院子里传来嘈杂的脚步声。

“少爷！老爷让您过去！“下人的声音传来。

洛寒川松开手，神色如常：“我马上过去。“他转身离开，却在门口停下脚步：“早点休息。“

夏衣衣感觉心跳加速，掌心传来阵阵刺痛。她看见洛寒川的背影消失在夜色中，恍惚间仿佛看见了十年后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