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暴雨里的斯金纳箱（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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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骁把请柬摔在我办公桌上时，暴雨正冲刷着玻璃幕墙。他指尖的雪茄烟灰落在我新做的美甲上：“顾明川要在游轮办银婚派对，你说他太太的珍珠项链会不会少一颗？“

我盯着请柬上晕染的水纹，那分明是顾氏集团污水处理厂的污染图谱。当我在甲板找到醉醺醺的顾明川时，他正把婚戒套在香槟瓶口旋转：“林总监要不要猜猜，这里面装着多少人的养老金？“

突然响起的警报声里，他把我推进救生舱。海水灌进来的瞬间，我看到他嘴唇翕动。咸涩的水流中，那个口型分明是四年前面试时我说过的：“Excel函数能算出人心，但算不出真心。“

三天后在医院醒来，床头摆着泡烂的请柬。护士说有位先生留下盒儿童退烧药，药盒内侧用碘酒画着航航最爱的小猪佩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