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罗家庄的故事1(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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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妻子丫鬟的女儿。”

“你妻子丫鬟的女儿?”,刘石说道。

“嗯,其实我以前是个富人家的少爷,家里本来做的商品倒卖的生意。”

三十多年前,一个晴朗的日子,罗家庄,锣鼓喧天,热闹非凡,一抬喜庆红色大轿被抬往罗家,伴着三四辆马车,而随行的拥人和凑热闹的百姓用人山人海形容,都毫不夸张。

此刻,婚礼的男主角罗静海正骑着骏马跟随着车队,可谓英姿飒爽,意气风发。

而整个罗家人心里有股耐不住的激动,自从早上出发迎亲到现在,他们一直在门口候着,哪怕腿麻也只是靠着墙稍微休息一会。

旁晚,红装赤裹的轿子过在罗家门口停下来,从中下来了一位姑娘,便是婚礼的女主角方氏。她拿着一把团扇将自己的面容遮住,即便如此,也可以从侧面看到她倾国倾城的面容。

罗家人端着手,几乎是冲上去迎接新娘。

就在这时,有一个小姑娘从轿子跳了下来,红扑扑的脸蛋上面是水汪汪的大眼眼,长长的头发像包子似的盘在后头,懵懂的眼神和左瞧右看的样子,更显她的灵动可爱。

她是新娘家的丫鬟名叫彩怡,年纪十岁,是新娘的从小的玩伴。在以前,有新娘的地方定缺不了彩怡的身影。

“来归”的路上新娘借口怕她走太远伤了脚,但实则是觉得一个人在轿子太无聊了,想和让她陪自己玩耍,于是将她强拉上了轿子。这并不合规矩,可罗静海也拗不过她——他俩是青梅竹马,打小就天天混在一起,为此罗静海还闹过笑话,只记得那年清明家里人带他去祭祖,但小小年纪,他哪里懂要祭什么祖,满脑子想的就他的方儿。在家里撒泼打滚闹着要在见方儿,在家中闹不行,那就在外头闹,为此是没少挨几顿打。

当罗家人看到那小姑娘,眉头微蹙,但也没说什么,依旧是笑语盈盈。

随后新娘跨过火盆,和新郎拜完堂成完亲后。罗静海的母亲趁机将他拉到一旁悄悄地交待几句话:“静海呀,你也不注意点,怎么能让个外人进轿子。”

罗静海无奈地回应说:“那小姑娘是娘子的丫鬟,当时娘子是强拉着她进轿子,说走这么远万一伤着可不行,我也拗不过娘子,所以就让她上来了喽。”,而罗静海的娘亲叹了口气,也没说什么。

婚礼上的宴席摆了一桌又一桌,庄里除了腿脚不便的,太小的,其余的人基本都被邀请了过来。宴席上,人们欢声笑语,时不时谈论着谁家发了财,哪家又生了个大胖小子。

今夜,洞房花烛。

第二天,罗静海刚醒来,侧过身去搂另一边的妻子,而空荡荡的感觉令他发现妻子不身边。此时,他闻见一阵香气从外头传,他立马就被这香气吸引,迫不及待地跳下床,径直去了灶房。

发现彩怡正站在凳子上熬粥,他一手拿着勺子另一手拿着锅盖,紧紧盯着锅里的粥。

四溢的香气让罗静海相当陶醉,口水止不住的流。

当即,罗静海拿起放在桌上勺子和碗,就盛一碗粥尝尝鲜。结果他刚伸手就被彩怡打了回来,“是给小姐的,不是给你的。”,并且一脸奶凶样看着罗静海。

罗静海灰溜溜的把手收回来,“呦,娘子你来了。”,彩怡一转头,罗静海趁机舀了一大勺。

等彩怡反应过来,罗静海正在细品鉴:“嗯——,此粥真乃天之佳肴。”

“你!”,彩怡的腮帮子顿时鼓得大大,“出去,给我出去。”,气得她拿个勺子就追着罗静海打,罗静海也配合着在灶房里转来转去。

论体力,彩怡哪里比得过罗静海,才一会就累气喘吁吁。这时候,罗静海却幸灾乐祸的走到她跟前说:“小家伙,别那么小气吗,就一勺而己吗,娘子又不会介意的。”

但这姑娘小小年纪却不讲武德,趁着罗静海放松警惕,直接扑上去咬住了他的胳膊,痛得罗静海是嗷嗷直叫

“干什么呢?”,恰巧方氏从外头回来就见彩怡死死咬着罗静海的胳膊不放。

彩怡见自家小姐回来了,便立马松口,并扑到方氏的怀里,“小姐,你夫君他欺负我,最重要还未经我的允许,他就喝了我专门为你准备的粥。”

听到这儿方氏看了一眼旁边的罗静海,只见他正使劲吹着刚被彩怡咬住的胳膊,上面留下了一排十分显眼的牙印。

方氏捏了捏才彩怡的脸,“不准胡闹,再怎么说都不是应该咬人的,快跟夫君道歉。”

“小姐,你怎么能这样,都说嫁出去的闺女拔出去的水,但也不能胳膊肘这样向外拐呀。”,彩怡委屈得小泪珠都快出来了。

“别闹,快道歉。”

最终彩怡也只好听小姐的话,面对着罗静海说了声,“对不起。”,接着彩怡便很不服气得跑出了灶房。

这时,罗静海露出一脸得意的微笑。

“还有你。”,方氏一把抓住罗静海的耳朵。即使罗静海如何求饶,但一顿训斥是免不了的。

在院子里听到动静的彩怡,哼了一声,撅着嘴说道:“活该。”

结婚后第二年,方氏为罗静海诞下一子,不过这一年以来罗静海没少和彩怡闹矛盾,互有得失,最终都被方式轻松的化解。

一年之后,则发生了很多意料之外的事情。

这天,方氏回家省亲,本想带着彩怡一起回去,但近些天彩怡来了月事不太方便,便只好一个人回去了。

在这一天,一位身着锦衣华服的人来到罗家,而这时候罗静海正在院里陪儿子玩耍,彩怡则在旁边看着二人,说是怕罗静海一个不小心,伤到小少爷。

罗静海的父亲罗擅宁看到那穿着华贵衣裳的人,赶忙毕恭毕敬去迎接,并专门给他切了杯茶,说道:“这位爷,不知有何贵干。”

“你就这家的主人是吧?”,那人问道。

“是的,对了先吃茶……吃茶。”

那人直冲冲地对罗檀宁说:“既然人对了,那我在这儿就不说费话了,我们韩掌门说了,今年你们罗家庄的入伙费要两倍而且要整贯钱,不能用粮食和其他东西抵。”

“啊,这为什么呀?”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反正我在这儿把话说清楚,今年的入伙费必须按这要求交,敢少一分钱——,哼!。”,接着那人头也不回地出了门回头还狠狠瞪了罗檀宁一眼。

在那人离开后,罗檀宁焦急地在家里来回踱步,边走边哝哝着:“该怎么办?”

一旁看到全过程的罗静海将儿子交给彩怡。自己则上前询问起父亲。

“爹,那人谁啊,而且他刚才说的韩掌门又是什么?”

罗檀宁现在急得在家中踱来踱去,但见儿子询问,还是将前因后果详细地说了一遍,“这韩掌门其实是一个叫寒叶宗的掌门人,他每年都会在他们的地盘上的一些村庄收入伙费,说是这样就成了自己人,但实际上逼我们交钱,如果不交他们”

“都这样欺负人了,为什么不报官”

“哎呀,这官府早就和他们沆瀣一气了,报官能有什么用。”

“这邦人为什么这样啊?”

“这得说到八十多年前有一群不知哪来的兵,就把周围的那几个世家全部都灭,但人并没破灭干净,其中的一些人为活命,就跑到江湖上设立些叫宗门的组织,但这邦家伙死性不改,整天还是想破脑袋地去盘剥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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