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8章 返虚后期(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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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便是晋宴风29岁的官方阳历生日。“风筝”对他的热爱持续高涨,生日这天,各种庆祝活动如火如荼地展开。

线上,社交媒体被“晋宴风生日快乐”的话题刷屏。粉丝们纷纷晒出自己精心制作的应援物料,有亲手绘制的绝美Q版画像,画里的晋宴风或微笑、或沉思,每一处线条都饱含着爱意;还有精心剪辑的视频,将他演艺生涯的高光时刻一一串起,搭配着温馨感人的文字和动人音乐,引得无数人点赞、转发,播放量迅速突破千万。

线下,城市的地标建筑纷纷被粉丝包下,巨幅海报上的晋宴风帅气夺目,在灯光映照下熠熠生辉。繁华的商业中心,LED大屏循环播放着生日祝福视频,路过的行人纷纷侧目,被这盛大的庆祝氛围感染。粉丝们自发组织快闪活动,在广场上整齐划一地唱起为他创作的生日应援歌,歌声悠扬动听,吸引了众多路人驻足围观,不少人也被这热烈的氛围带动,拿出手机记录下这温馨的一幕。

还有粉丝以晋宴风的名义做公益,捐赠图书馆、资助贫困学生、参与环保项目,用实际行动诠释对偶像的支持,在社交平台上掀起一波波正能量的热潮,让更多人看到“风筝”群体的温暖与力量 。

时光悄然流转,又过了两天,云清突破返虚后期的关键时刻来临。杭城作为自古以来便热闹繁华的都市,并无宗门在此驻扎——多数宗门偏爱隐世修行,远离尘世喧嚣,这便使得云清此次突破少了许多干扰。

晋宴风第一时间赶来相助。两人运转灵犀功法,天灵根与仙灵根瞬间爆发出强大的吸纳之力,刹那间,整个杭城的灵气如汹涌的潮水般朝着她的所在疯狂汇聚。那磅礴的灵气漩涡肉眼可见,引得天色都为之一变。周围的花草树木在灵气的激荡下摇曳不止,似乎也在为这场突破而颤动。

随着灵气的疯狂涌入,杭城的灵气浓度急剧下降,变得极为稀薄。飞鸟在天空中盘旋低鸣,似是对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感到不安;街道上的行人也纷纷停下脚步,面露诧异,只觉呼吸间都少了往日那种清新润泽之感。这场突破持续了四个小时,当云清成功踏入返虚后期,那股强大的吸纳之力才缓缓消散。可杭城的灵气却已被吸得近乎枯竭,经过了好几天的缓慢恢复,才重新回到往日充盈的状态 。

在尚品名门别墅区的一栋豪华别墅内,气氛压抑而阴森。江逐月,这位年仅29岁的苍澜宗宗主,正面临着一场棘手的驱鬼任务。

和晋宴风决意开办三清精神病医院的缘由类似,许多看似普通的精神病症,实则是恶鬼作祟所致。这栋别墅的公子便患上了严重的抑郁症,家人带着他辗转多家知名精神病医院的心理科,却始终不见丝毫好转。病情日益恶化,如今公子已开始自残行为,情况万分危急。走投无路之下,家人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心态,请来了一位颇有名气的道士。

这位道士虽无灵根在身,但在目视阴阳、驱鬼除邪方面确有真本事,平日里他依附于苍澜宗,时常向宗门购置驱鬼符咒以辅助自己的修行和业务。可当他远远眺望这栋别墅后,脸色骤变,当即摆手表示要离开,并且郑重告知别墅主人,此处怨气冲天,绝非他所能应付。不过,他也向主人推荐了江逐月。江逐月作为苍澜宗宗主,自爷爷去世后,江家便只有她拥有灵根,沉重的宗门重担毫无保留地落在了她那纤细柔弱的肩膀上。为了支撑起宗门庞大的开支,她不得不四处奔波,抛头露面承接抓鬼业务,个中辛苦,常人难以体会。

江逐月目前不过金丹期修为。要不是在如今这个宗主之位堪比苦差的时代,其艰难程度远超养儿育女,不是一套房子车子就能解决问题的,不仅劳心劳力,还背负着沉重的债务,若不是这样,这宗主之位恐怕早就易主。

眼前这只怨鬼怨念极深,既怨怼又凶恶,着实是个难啃的硬骨头。但30万的高额报酬,以及身为修士心底那份强烈的正义之心,还是促使江逐月毅然推开了那扇充满未知危险的门。她施展苍澜宗秘传的驱鬼术,经过一番艰苦卓绝的较量,好不容易才将恶鬼从昏迷不醒的男孩身上驱逐出来。此刻,江逐月与怨鬼皆已是强弩之末,她的灵力几乎枯竭,怨鬼也气息奄奄。然而,就在胜利曙光即将降临之时,杭城的灵气竟在不知不觉间被抽成真空。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让江逐月瞬间陷入了极度危险的境地。在这只穷凶极恶的怨灵眼中,灵力耗尽的江逐月无疑就是一块鲜美的肥肉。“卧槽!”江逐月心底惊呼,来不及多想,转身便开始亡命奔逃,怨灵则在身后紧追不舍。她满心绝望,感觉仿佛天都要塌下来了,深知一旦被这怨灵附身,自己必将性命不保 。

在尚品名门别墅区的夜色中,江逐月慌不择路地狂奔,急促的脚步声在寂静夜里格外惊悚。身后,怨灵那森冷的气息如影随形,死亡的阴影步步紧逼。突然,前方一栋别墅中传来灵力波动,宛如黑暗里的一丝曙光。生死一线间,江逐月拼尽最后一丝力气,朝着那栋别墅疯狂奔去,抬手用力拍打大门,“救命!救命啊!” 她在心底声嘶力竭地呼喊。

此时,龚子豪正拧着淡雅的眉,一脸不悦地打开门。他半夜下楼喝水,冷不丁被这震天响的敲门声惊扰,满心愤懑。可门刚一打开,江逐月便如惊弓之鸟般,试图冲进屋内躲避。在她眼中,别墅里那强大的灵力波动,就像黑暗中指引方向的明灯,只要踏入这扇门,便能逃过一劫。

然而,变故突生。一股莫名的强大吸力猛地袭来,竟将江逐月的灵魂生生吸出体外,她的身体瞬间软倒在地。在求生本能的驱使下,江逐月慌乱的灵魂一头从额头扎进了龚子豪的神魂之中。刹那间,一阵强烈的酥麻感传遍龚子豪全身,他双腿一软,差点瘫倒,目光也变得迷离起来。

“快把我身体带进门内!关门关门!” 江逐月焦急的传音在龚子豪脑海中响起。鬼使神差般,龚子豪依照她的话,伸手拉住昏倒在地的江逐月,将她拖进家门。关门的瞬间,一股大力猛地撞来,他身形不稳,被撞得一个踉跄,脚步虚软的他差点摔倒。好不容易将门关上,他便顺着门缓缓滑坐在地上,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刚才那一系列惊险又诡异的经历,让他心有余悸,可身体里那奇异的感觉,真的是太爽了。

龚子豪忍不住发出低低的吟声,那声音里混杂着难以言喻的惊惶与异样的感受。与此同时,江逐月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牵引,瞬间被自己的身体吸了回去。重回肉身的她,小嘴微微张开,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胸脯剧烈起伏。一时间,房间里只剩下两人此起彼伏的喘息声,气氛紧张又诡异。

值班的佣人听到动静,匆匆赶来查看情况,急切问道:“少爷,发生什么事了?”龚子豪无力地摆摆手,示意佣人过来。佣人赶忙上前,费力地扶起龚子豪,他只觉得双腿发软,连话都说不出来,只能艰难地转动喉结,目光不自觉地看向还坐在地上的江逐月。

江逐月身着一套米色休闲西装,脚蹬低跟皮鞋,原本精致的职场装扮,此刻却满是狼狈。头发原本被盘在脑后,如今发丝凌乱地散落下来,几缕碎发贴在她满是汗珠的脸颊上。那瓜子脸搭配着精致的五官,好像自带妆容,眉眼间带着历经惊险后的惊魂未定,却也因此多了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与云清那种清新脱俗截然不同,是一种浓艳又惹人心怜的美。

佣人扶着龚子豪走到沙发旁,让他坐下,自己则局促不安地站在一旁,眼神中满是疑惑与担忧。江逐月一边喘息,一边暗自思量,今晚无论如何都要想办法留在这里,外面的灵气还未恢复,离开这里就意味着再次陷入危险,她绝不能冒险。

龚子豪无力地躺在沙发上,努力平复着急促的呼吸。他的脑袋仍有些发麻,身体软绵绵的,仿佛所有力气都被抽干,整个人还沉浸在那股极致舒爽的余韵之中,思绪混乱,一时理不清今晚这一连串离奇遭遇的头绪 。

佣人屏气敛息,屋内除了江逐月和龚子豪紊乱的呼吸声,再无其他声响。随着时间缓缓流逝,急促的呼吸声逐渐趋于平静,将近半个小时过去,江逐月才从地上缓缓站起身来。她下意识地拍拍身上其实并不存在的灰尘,随后凤眼微眯,轻声说道:“那个……谢谢……” 声音轻柔,还带着几分劫后余生的余悸。

江逐月款步走向龚子豪,心中隐隐有些担忧。她深知普通人与修士神交,身体和精神都会承受巨大冲击,忍不住暗自思忖:不会把他弄成傻子了吧?

龚子豪看着江逐月一步步走近,心跳陡然加速,“咚咚咚”的声音在寂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仿佛要冲破胸膛。身体竟然难以抑制的起了生理反应,使得他看向江逐月的眼神中,不自觉地多了几分异样的情愫 。

江逐月长着一张标准的瓜子脸,线条柔美而流畅,仿佛是精心雕琢的艺术品。一对柳叶眉宛如春日初绽的柳芽,轻盈地镶嵌在她光洁的额头之上,眉梢微微上扬,为她添了几分灵动。而那一双凤眼,眼眸漆黑如墨,眼波流转间,恰似一汪清泉,藏着无尽的温婉与聪慧。琼鼻小巧而挺秀,下方是一张不点而朱的樱桃小嘴,微微抿起时,有着说不出的娇俏。她这古典的长相,让人一眼望去,便如沐春风,忍不住心生好感。

此刻,她柳眉轻蹙,脸上写满了担忧,缓缓伸出手,声音轻柔地说道:“我就摸摸你额头,有没有发烧。”江逐月心里清楚,若是神魂受创,身体往往会率先有发烧的反应。她的手指触碰到龚子豪的额头,那温凉的触感仿佛带着一种奇异的魔力,瞬间抚平了他内心深处那股莫名的焦躁渴望。龚子豪直勾勾地看着江逐月,眼神中还带着几分迷离,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般。江逐月又探了探他的脸颊,感受着手下温热却正常的体温,这才松了一口气,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如释重负的笑容:“你好,我叫江逐月,追逐的逐……嗯……那个……”话说到一半,她下意识地瞥了一眼旁边满脸疑惑的佣人。龚子豪也注意到了江逐月的眼神,费力地抬起手,挥了挥,示意佣人离开。佣人见状,立刻心领神会,匆匆忙忙地回自己房间去了。

一时间,整个空间只剩下江逐月和龚子豪两人,静谧得能听见彼此的呼吸声。江逐月深吸一口气,鼓起勇气,问道:“你家是不是有什么宝贝啊?可以驱鬼的那种?”

龚子豪眨了眨眼睛,脑袋还有些昏沉,只是轻轻“嗯”了一声作为回应。

江逐月在心里暗自咂舌,不禁感叹凡人的体质太过脆弱,不过是短暂的神魂接触,就软倒成这样,连话都说不利索了,自己可半分精气都没吸啊。龚子豪此刻只觉得身体绵软无力,仿佛踩在云端,飘飘忽忽的,实在是不想开口说话。

江逐月接着又问:“我可以看一下吗?”龚子豪微微皱了皱眉头,脸上露出一丝无奈:“我不知道我妈放在哪?”困意如潮水般涌来,他忍不住打了个哈欠,“我有点累了,你有话快说。”江逐月理解地点点头,脸上闪过一丝犹豫,随后鼓起勇气说道:“嗯……我想在你家住……一晚行不行?”

龚子豪闻言,神色一正,抬眼看着江逐月:“你是做什么的?身份证给我看。”

江逐月伸手在储物戒指上一抹,动作流畅自然,身份证便出现在她掌心。

龚子豪接过身份证,目光扫过上面的信息:江逐月,1998年12月30日,熙城万华市鹭湖县湾鲁镇凤溪村11组1号。看完后,他把身份证还给江逐月,再次问道:“你是做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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