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回去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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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意思？”姜墨清一脸诧异。

“我是说，我们还能回去吗？”

“你看这种状态，像是我们能够改变的吗？”

“但这其实只是我们各自改变，说不定就能回到以前！”

姬梦醉听到姜墨清的回答，有些黯然，背后紧握着的拳头，也慢慢地松懈。

“这怎么可能？就算我们各自改变，事情也发生了，大概是，回不去了······”

“是么？这样啊······”

“真的回不去了吗？”姬梦醉黯然地看着姜墨清，小心翼翼地试探性开口，声音像是梗在了喉咙里，酸涩又难听。

“回不去的。”

“除非······”姜墨清话锋一转，又说到：“如果有一天，我们能找到事情发生的原因，说不定，我们就有机会回去。”

“这······事情发生的原因，不是显而易见吗？此后的我们，不都是，心照不宣吗？”

“什么显而易见？什么心照不宣？你在说什么？”

姜墨清表情变得更奇怪了，看姬梦醉的眼神也更加不太正常，这怕不是个傻子吧？

姬梦醉也一脸疑惑，难道不是因为纸扇那件事吗？

两个人大眼瞪小眼，都不知道对方心里在想什么，这场闹剧似的对话，也就此落幕。姬梦醉住进了姜墨清隔壁的厢房。

姬梦醉走后，姜墨清对着桌子上的烛台发呆，就好像一场梦一样，从一个科技发达的时代，回到了这个光怪陆离，又充满变数的世界，命运伟力，究竟想要表达什么？又想要做什么？

“情道，究竟是什么？”

姬梦醉躺在厢房内，辗转反侧，想到姜墨清，又有些寤寐思服。来到这个世界时间也不短了，姬梦醉闭着眼，回忆着一路上的点点滴滴，都好像梦幻一般。曾经的绝境，变成了适应时代的唯一道路；曾经的手无缚鸡之力，到现在身怀绝技，不显山水。

想到张玄析说他心出了问题，不禁摇了摇头，挂上一抹讽刺的笑容，自言自语道：

“若是真的不爱，刚刚的悸动，又是什么呢？”

姬梦醉觉得发生的一切都有些蹊跷：

“真的很梦一样······等一下，＇梦＇？”

姬梦醉顿时“垂死病中惊坐起”，那荒凉的天一城，毗邻沙漠，又该怎么会有落叶纷飞的梧桐？一眼的繁华闹市，算客老者，再一眼，却已是荒木石乱，断井颓垣；人间一眼惊鸿客，居然会和自己出入“醉花楼”这种烟花之地，并且对此只字不提，也只字未评？

姬梦醉依稀记得，姜墨清对于一些低俗污秽的东西，总是嗤之以鼻，眼里容不下一点沙子。姬梦醉当年也是因为触了些这方面的禁忌，这才······

但又说不清楚哪里不对劲，姜墨清刚刚的眼神确实也充满了鄙夷，只是没有发作罢了。

“邯郸梦醉求凰心，

流年唱反白头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