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 硬骨头的结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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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夫卡的枪声引起了两人组的注意。他们凝望着山坡，却什么都没有发现。回头想看看红裤男，依然空无一人，两人开始有些紧张。一个家伙的脑袋忽然啪的一声向后仰去，由于力道太大，颈椎也直接折掉了。尸体倒在地上，枪声回荡在空阔的林间。

光头男拼命的往回逃跑。背后响起了频繁的猎枪声，伙夫们也在追赶他。

卡夫卡从镜子里瞄准那人的腹部。

又是一声枪响。阳光透过树叶照耀在一个人的脸上，他表情扭曲，很痛苦，腹部在流着血，很快染红了衣服。

卡夫卡迅速跑到这个人附近，用枪瞄准他说：”把你的枪扔远！“

那个人没有犹豫，把猎枪扔到了一旁，伤口由于用力疼的他叫了出来。

这时人都到齐了。三把枪对着那个人的脑袋。

”是说你是谁，你的朋友在哪？‘卡夫卡问。

“我是.......我是附近的......”这个人还是不想说。

“好吧。你需要一点帮助。我不想这样的。”卡夫卡把刺刀放到了这个人腹部的伤口里。

一阵疯狂的喊叫声。

“嗨，我根本什么都没做呢。你再喊我真动手了。”卡夫卡皱起了眉头，实话实说。

“不要......”那个人说。

“我不想听这个，我的耐心快没了。”卡夫卡露出不耐烦的表情。

“我们只想打点野猪肉吃，我们是......”又是沉默。

卡夫卡问边上的伙夫：“你们要不要先替朋友出出气，这么样？不要打死他。”卡夫卡也是被这个顽固的家伙气到了。

经验证明，这种命悬一线还顽固不化的人，是无法感化他的，他最多是假装可怜，然后趁你不备，在背后朝你开枪。一个无法感化的敌人，卡夫卡想。

“舍瓦耶夫？我们对抓到的敌人是怎么规定的。”卡夫卡舍近求远，绕开了一个专有名称。

“司令官没有特别说过。但是他一般在这种时候会说：有很多难民，我们都只能放弃。我们养不了那么多闲人。”对讲机里传出了回复。

卡夫卡扭回头，那个人正被两个伙夫揍得七窍流血，嘴上还能用的牙齿没几颗了，看来伙夫没打算给他饭吃。

“你的嘴很硬，你这样很享受么？”卡夫卡问。

“你会救我么？就算我告诉你。”地上的人说。

这个场景惊人的相似。每次这样的问题，似乎不是在问他人的命运，而是在问卡夫卡，你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无法收留你。或许我可以放了你。但你还能回去么？”卡夫卡只能将对话继续下去。

那个人沉默的把头扭向别的方向，皱着眉头，还是不愿接受现实，早上还是好好的，现在自己却成了这个样子。人生的最倒霉的时刻，这个人陷入了沉默之中，加上肚子和脸上的伤痛，他已经无法承受这种痛苦。

他哭了起来。

边上的两个伙夫开始讥笑起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