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第一卷：朦胧诗（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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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

朦胧诗

“艾诺，我写了一首小诗，你看看，反正你闲着也无聊。”

一旁作诗的舒婷姐，停下笔来，与艾诺偷偷地交流。

”看来，你结束战斗了，二千年辞旧迎新的诗写完了？”

”差不多，接下来有什么提议，再即兴发挥呗！写诗也就是瞬间的一蹴而就的事。”

“灵感来了挡也挡不住，是吗？”

“是啊！”

然后又接着说。

“你不喜欢写，欣赏的眼光还是很独到的啊。”

“我这半片八两，就别提了，先让我一饱眼福？我还是很乐意的。”

舒婷递给她一张稿纸，密密麻麻的字，删删简简过多次，后边刻意整理出一行小诗来。

植雪眠冰吹拂醒，欣欣一簇惊春。娇花羞赧恼伊人。闻泉生韵致，听雀坦芳襟。

艾诺虽不会写，但她的教学里，有古文赏析这一块教学，她粗枝大叶的边看边说：什么意思？是字面意思吗？如果有用典的地方我就糟糕了＂

“你译译看！”

此时正值早春的雪里眠冰季节，待春风吹拂，大地复苏，倾听泉水和鸟雀之音，看娇花羞赧之美……“

”舒婷姐，我解析的对吗?”

“是这样，这是我写诗前的练笔，待愉快的小诗写出，才能进入状态。”

“顺手拈来都很美，写古诗词，就这么顺手？“

“嗯！几十年了，每天必须一首，否则就不能入睡，着魔了。”

“你还记得八十年代，北岛、顾成还有舒婷的朦胧诗吗?”

“与你重名的那个写《致橡树》舒婷吗？”

“当然，我特喜欢顾成的‘你一会看我，一会看云，我觉得，你看我时很远，你看云时很近。’”

“什么意思？朦胧诗还真的朦胧，但从距离上，该是云远、你近才对啊?”

“云的高远与飘逸，怎是芸芸众生可比拟的？渴望与之共融，是对圣洁高远的云的永恒追求。”

”啊！这么个远近啊！心与云想接近距离?“

”是这个意思！还有他的‘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但我用它来寻找光明’。“

”黑色的眼睛是暗指什么？“

指黑暗，但不能在黑暗里沉沦，向光明处看去！

“好震撼啊，现代的诗歌多美，不是那种卿卿我我的小世界，蹩脚的古诗词那么受限”

艾诺跟古诗词像是有仇似的。

“博雅是咱们的领头羊，想当年他也看了很多朦胧诗，但喜欢归喜欢，还是不能替代古诗词，它是五国诗人的文化源头“

“都说与时俱进，继承和发展，怎么就跑回唐代去了？复古吗，能无超唐宋时期的古诗词吗？这亦步亦趋的，学人爱浪漫吗？你看朦胧诗多好，追求者甚多，都说时代的象征，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

艾诺喋喋不休，看出舒婷有些不自在，但只是转瞬间又顺着她的意思抱怨道。

“是啊，现在是舍又舍不得，都为之奋斗了一辈子，还没有读者，发表作品，都是自己掏腰包!“

“是啊，有那朦胧诗，那么漂亮，什么‘卑贱是卑贱者的墓志铭，高贵是高贵者的通行证？’谁还喜欢那蹩脚的文字？”

“是啊，这就像考大学报专业似的，是一辈子的事，虽然不符合市场，文学本身，也不是为了附庸风雅。”

舒婷姐像陷入了朦胧诗的精彩的句子里，又继续说。

“北岛用墓志铭来形容卑贱者，真是恰好。“

”这比喻绝了，表达对卑鄙者的憎恶。“

“唉！舒婷姐，你怎么也被那朦胧诗所吸引？”

“我在感觉，我们固守的诗词文化的源头，曲高和寡，是否太亏了？”

“可不是呗，神人能走进去？得花费多少时光才能复古啊?“

但它不是用钱衡量，如果时间允许，再让我选择一次，有可能还是重蹈覆辙。

”怎么愣神了艾诺？诗人们的大作已成，马上提酒啊！让艾卉敬杯酒。“

扬处长提醒艾诺，该到你的节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