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超凡脱俗的爱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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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在上海的时候还好，当我2023年3月15号从洛阳回到上海，过去的往事又涌上心头，我始终还是没有把你放下。

我在东方明珠求婚被你拒绝后，我们的联系就少了，但还是朋友。我也努力尝试过只把你当朋友来看待，但我发现自己做不到，我们彼此爱过，又伤害过彼此，是不可能做朋友的。

爱情和亲情、友情，还有家国情不同，必须是唯一的。我宁愿得到某个人的偏爱，而不是被很多人喜欢。

当时我也不知道我们会向哪里发展，我们之间有了某种微妙的平衡，就这样不冷不热的相处着，但还是在关注着你的动态。

“为什么还要去战乱不断的非洲？”

“索马里的沙滩就像天堂一样美，而且我还赞助了那里三个非洲孩子，我想去看看他们。”

“天若有情天亦老，人间正道是沧桑。这一切值得。”

“我有一件事想告诉你？”

“什么事？”

“我杀过人，你不害怕吗？”

“你为什么会杀人？”

“在非洲有人想侵犯并杀掉我，所以我先开枪杀了他们。”

“你像《乱世佳人》中自卫的女主斯嘉丽一样勇敢，这有什么好害怕的。”

……

“我可以采访一下你吗？”

“当然。”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决定在上海创业的？”

“从我十八岁离家来上海读师范大学那天。”

“在你创业过程中遇到的最大挑战是什么？”

“来自内心的挣扎，很多时候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坚持下去。”

“当你创业成功后，你的感受是什么？”

“如释负重。”

……

这是我们刚认识没多久的一些对话，它总是提醒我，你曾经如此坚强和勇敢，你不会这么轻易就放弃自己的生命，我也不能就这样放弃你。

“刘欢，如果你想要永远保持活力，你需要去追求一个远大的理想，大到需要数代人才能完成，你在其中充当非常重要的角色，你就像传递奥运火炬的嘉宾，会有勇敢的人从你手上接过火炬去点燃更多人的生命！”

“荣誉属于谁？荣誉属于在竞技场上奋力拼搏的人，属于脸上沾满灰尘、汗水和鲜血的人，属于勇往直前的人，属于屡败屡战但还拥有巨大热情和奉献精神的人。这些人投身于有价值的事业，敢于追求伟大理想，最终取得伟大成就或者虽败犹荣。”

这些话语总是提醒我去追求远大的理想，可如果我连自己最重要的爱人都守护不了，我如何去守护更多人的理想？我宁愿因为做一件伟大的事而失败，也不愿意什么事都不做就成功。

“海琳，我对你还没有尽全力，如果有一天我能够影响成千上万人的生命，我想从你的生命开始影响。”我对自己说。

2023年3月19号晚上，我知道你去了甘肃兰州，我感觉你下一站就要去甘肃的敦煌，第二天早上我就飞去了兰州，我想在一切事情发生之前阻止你做傻事。

兰州之行，我们又再次发生了争吵，你告诉我你还没有准备好去敦煌，你在郑州只是为了开一个会，那天你有事就返回上海了，临走前你又删了我的联系方式。

而我还没有回上海，我想知道什么的地方是你心中的圣地、这么令你神往。你告诉我敦煌是你最好的闺蜜想去的地方，你们当初一起去很多地方旅游过，可是她最后因病离开了这个世界，你想替她看看敦煌，我也想先替你看看敦煌，我也想试试能不能把对你的爱封存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因为爱你是一件很痛苦的事。

在敦煌，我去了佛教的圣地莫高窟，和那里的画家讨论他的作品，还骑着骆驼到了沙漠中的绿洲——月牙泉，听着关于敦煌的音乐走在那里的土地上，这种感觉很好，也去了其他一些地方，印象最深的还是去看了大型真人舞台剧《又见敦煌》，那时我想到了你，写下《又见敦煌》:

“张骞出塞，

丝绸之路开，

佛教传中土，

大唐盛；

全民皆信佛，

莫高窟千年兴，

丝绸之路断；

五百年风霜岁月，

辉煌已沉浸，

清代藏经洞现，

莫高窟重见天日，

文物国外盗，

文化血脉未间断，

精神永长存；

故爱之圣地，

吾千里来寻觅；

人终化尘土，

唯爱永长存。

又见敦煌，

又见她，

她与敦煌同在；

吾承其志，

传丝绸之魂，

走自由之路，

世间安。”

当我从敦煌返回上海后，我发现我没有把对你的爱封存在一望无际的沙漠中，我在3月26号我对你写下《超凡脱俗的爱》:

“琳儿，你是我最不愿意打扰的人，我在敦煌已经和未来的你告别。但我还是希望我们可以善始善终，我宁可此生不要爱情，也不愿意要一段凡夫俗子的恋情。如果你也是这样，你就不会因那些平庸的俗人而死。风会流泪，天会心碎，雨会哭干，海水会枯竭，石头会烂掉，大地会颤抖，人也会化为尘埃，缘起、也会缘灭。

其实，千年只在一瞬间，只是物是人非而已……过去我没有保护好你，这无法改变，我可以选择现在和未来做的更好。你也可以选择你的未来。爱也是一种选择。同时，我不喜欢我们有始无终，你也不喜欢这样，对吗？为什么“我不再爱你”这五个字，你总是无法说出口，为什么我们分手那么久了，你还希望我通过抖音更加了解你的星座？我们的感情由我开始，如果你想结束，我希望由你画上句号。

我曾在写给你的第一封信谈到，只要你还爱着我，我永远不会放弃你，这是我对你许下的誓言，就像项羽对虞姬许下的海誓山盟——生死相随。无论你是生，还是死，我都会爱你到生命的终点，这个永远不会变。

我们第一次分开的时候，我计划在你生日时问你过的如何、顺便送上最后的祝福，如果你过的不好，我肯定还会回来找你。越王献出西施是为了自己的江山，我当初离开你我又能得到什么？无尽的痛苦和悔恨吗？离开后我为什么还要一而再再而三的回来？我觉得这一切都是爱，只是表达方式不对。

一直以来，你，你身边的朋友，我身边的所有人，都不理解，到底是一种什么力量让我坚持走到现在？我的第六感告诉我，你还爱着我，只是你不善于用语言表达自己的情感，我又无法正确表达出来，你选择一而再再而三的把我赶走！其实，只要你说出“我不再爱你”，我就解脱了，我的灵魂也会在大海中得到安息。如果真的存在另外一个世界，当我们永眠后，我们的灵魂也不会再愧对彼此。

琳儿，我一直觉得严肃的事情一定要当面聊，我感觉你好像一直害怕见到我。我不知道为什么？但我也会尊重你的方式。我曾一度以为我们会拥有一段超凡脱俗的爱情，也许那不是你想要的，也许我不是你想要的那个人。也许我做不到的事，专业的心理医生可以帮到你。

下面的答案也许对你不重要，但对我很重要，上次你也没有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你也从来没有回答我这个问题，我想最后再问你一遍，你还爱着我吗？如果不爱我了，就说出来，放我走；如果还爱着我，就说出来。如果你还爱着我，你又无法说出口，你可以回到我身边。

琳儿，如果今年真的是你生命的最后一年，我们在不在一起，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想陪你走完生命的最后一段路，以前之所以那么执着结果，是因为我太想通过我的爱挽留你的生命，你失去了父母的爱，亲人的爱，朋友的爱，同事的爱，同学的爱，老师的爱，恋人的爱，你想要离开这个世界，也能够理解，我只是一直在努力用全世界最好的爱，来抚慰你的心灵。

琳儿，敦煌之行，让我释怀了，如果说你需要的爱就像大海一样，你觉得它无法被温暖，它就永远无法被温暖；你觉得它被温暖了，它就被温暖了，这一切都取决于你。同时，一个人也不可能什么都拥有，有些人拥有了父母的爱，亲人的爱，朋友的爱，同事的爱，同学的爱，老师的爱，恋人的爱，却永远无法拥有那种超凡脱俗的爱，这也是我一直在追求的那种爱。

追求这种爱的人必须要放下一些世俗的情感，所以我和我所有的亲人朋友都保持着某种距离，也许你曾经也有过这种感觉，其实我并不是不爱你，我只是希望我们的爱可以达到一种世间罕有的境界，是我对你的要求太高了吗？是我没有给你足够的时间和耐心去准备迎接这一切吗？是我对你的爱还不够吗？难道你追求的不是那种生死相随、超脱凡尘的爱吗？

琳儿……你……还爱着我吗？”

你看到这封信还是没有回答我，我还对你写了《回到爱开始的地方》《再续梁祝千年爱恋》等信，我还写了鼓励自己的《挪威的森林》:

“村上春树在年轻的时候很爱一个女人，可是那个女人患有抑郁症，他经常给她写信，可她最终还是选择离开了这个世界，在爱和痛中，他写下了享誉全球的《挪威的森林》。如果用他现在所有的名和利换回他曾经最爱女人的生命，我想他也会愿意。如果我最爱的女人离开这个世界，就算我以后功成名就也不会幸福。

历史总是以不同的方式重演，同样的故事，从日本来到了中国，我最爱的女人她也患有抑郁症，我也经常给她写信，很多次我对自己失去信心了，我问过自己无数次，村上春树做不到的事，我能做到吗？我的回答是，他不是我，琳也不是他笔下的直子，只要她还活着，就还存在希望，我就不想放弃。我也问过自己无数次，我如何在才能做到村上春树做不到的事？我不知道问题的答案，我只知道把自己的心投进去，把自己该做的事做好，无怨无悔，剩下交给上天。

如果村上春树，当初再努力一点，也许他现在的结局也会不同。前段时间我去敦煌前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就像我从漠河回哈尔滨前，也对自己失去信心了，可不知道为什么，去到哈尔滨，这座曾经带给她温暖的城市，去到敦煌这个她心中的圣地，我仿佛在人群中看到了她，我的信心又回来了。

我曾说要把对她的爱永远封存在一望无际的沙漠，还有无边无际的大海中，现在爱和信心回来了，我还没有尽全力，我曾是她活下去的希望，我不能辜负她对我的期待和信任，也许她现在失去了活下去的信心和希望，但我会给她信心和希望继续活下去，我相信她能做到，我也相信我对她的爱一定能温暖她，就像太阳的光芒能溶化冰冷的冻土。

——刘欢.2023.3.29”

那时候，我又找回了自己的信心，我准备再次出发去挽回你的爱，去挽回你的生命。可是你又再一次拒绝了我，这次我的信心又再一次失去了，我想是时候放下了，我决定把对你的爱封存在东海的海底。

从那之后将近三个月，我都没有再联系你，我想要去忘记你、重新开始，我写下很多首诗，有一些是我印象比较深刻的，比如4月13号表弟结婚前我在上海写的《东海致吾弟》:

“那是一个春天，

有一位老人在南海边，

写下诗篇，

天地间荡起滚滚春潮，

征途上扬起浩浩风帆，

东方神州春风吹，

华夏故园细雨润；

那是一个冬天，

大雨澎湃，

吾降临世间，

三十载风云变幻，

多少风流人物，

多少悲欢离合；

吾伫立在东海边，

看潮起潮落，

国家兴亡，

匹夫有责，

放眼中华大地，

十四亿同胞，

情怀者何在？

国与家同在，

国即万万家，

家兴则国盛。

贤弟鹏晚吾三载，

从小天纵之资，

为人淳朴，

孜孜不倦，

循规蹈矩，

家之栋梁，

后生之楷模；

求学路上，

与弟共处八载，

今生之幸，

为兄追逐远方，

离家十载有余，

万水千山足下过，

儿时嬉闹心中生。

相思似海深，

情意未中断，

宛如海峡两岸，

血脉永不断，

终归来相聚。

吾弟即成家，

海棠花瓣飞，

千里来相贺；

既得伊人心，

白首不分离。

海风拂面，

远方宛见那位老人，

海中有一个声音说，

先有国再有家，

黎民处水生火热中，

西方列强虎眈之，

汝阅尽世间好书，

结交天下贤士，

为中华之富强，

儿女情长暂可放；

虽汝孑然一身，

来日必鹏程万里！

汝之所爱在前方，

大海即吾之归宿。”

第二天我就去山东泰山脚下开会去了，不过我特地登了泰山，因为你没有去登过，我自己也想去看看。在登泰山之前，也就是4月10号，我想起你的时候写下《泰山之巅》:

“盘古开天地，

头颅化泰山，

国泰民安；

东方圣地，

山清水秀，

人杰地灵；

仲尼应运而生，

光芒普照大地；

千古一帝，

秦皇汉武向往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