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八章 白鹿原上的对白(秦腔与京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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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观赏了话剧《白鹿原》后,我们就对陈忠实先生的家乡蓝田的白鹿原影视城充满了向往。

疫情起初后的间隙,三月三,我们一行五人,三男两女,自驾开上了白鹿原。站在白鹿村祠堂戏台上,红袄黑裤的馨勤和紫衣黄裤的馨悦留影,仿佛回到了那个农民协会总部成立大会在白鹿村祠堂前的戏楼上召开时刻。那时黑娃砸了祠堂,农协惩治了贪赃的总乡约田福贤和鹿子霖等,并铡了作恶多端的碗客庞克恭和三官庙的老和尚。黑娃,小娥成了农会弄潮儿。馨悦高高举起了右手,“一切权利归农会”,她在那时肯定是农民运动的中坚骨干。亨利用手机相机拍下了这一瞬间。

斑驳的砖墙上贴着红底黑字的“biang”,尽显了秦腔的特色。而我和浦江惶惶,馨勤的擂鼓照,还原了当时当地革命浪潮的澎湃。一面黄底红边的商号旗标,上写“手工制面”“关中一绝”一个大大的“䤙”字,突出了关中婆姨的手巧。而卖冰激凌,冰棍的摊位,则挂着冷先生冷饮的旗子,让人忍俊不禁。我们当然不会放过陈忠实老师的故居。那里青砖铺地,白墙上有一书法作品。上写“气清更觉山川近,心远方知宇宙宽”,可能是陈先生的遗墨。下方安放着一架老式脚踏缝纫机。简陋的桌椅旁,立着一台老旧的立式电风扇。看来老师就是在这里完成了他的恢宏巨作。馨勤,馨悦在陈忠实先生老宅的门口拍照留念。我和浦江晃惶惶则坐在老院子里,端起老碗,模仿着老陕吃面的情景。在窗户底下的老红旗自行车上扎个势,是我们每个人乐此不疲的事。白嘉轩的院子,田小娥住过的偏房,当然都要看一看了。在街道的角落处,豪迈地拿一摞黑瓷碗摔碎,在破碎声中体会农民起义的快感,也是很有趣的事。

几个人漫步在步行街上,路旁一排十几个人,全都着黑衣黑裤,头带黑色武松帽,叉手站立,其中领头的躬身作揖,用地道的北京话说道:“各位客官,您知道些什么?您知道什么事?你知道发生什么了吗?你真不知道发生什么故事了吗?”我则把脖子一梗,用陕西话答道:“知道。知道咧。不奏是喔黑娃抢咧田小娥么!”随即扬长而去。

这里说的是田小娥原本出身诗书人家,只因欠下郭举人的债,无奈做小…后恋上黑娃,一同私奔的事。而在封建礼教的压迫下,身处绝境的弱女子,只有死路一条了。而参加革命的白灵和那只化作图腾的白鹿,则为我们在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希望的灯。

游逛的有些累和饿了,随在饮食一条街上吃了烤红薯和泡泡油糕。先是狼吞虎咽,后才细细品尝。烤红薯的焦香伴随着泡泡油糕的甜脆,让人回味无穷。街面上弥漫着油泼辣子的阵阵香味。而在登上塬顶的电梯上留个影,或是在网红打卡地拍个照,都是我们乐此不疲的程序。

说到秦腔与京韵的碰撞,我们自然想起了一起在BJ看话剧《金大班的最后一夜》,说的是金兆丽即将下嫁陈老板,结束二十年的舞厅岁月。她在舞厅的最后一夜用伶牙俐齿教训了趋权附势的夜巴黎经理,对被舞客搞大肚子的朱凤恨铁不成钢,又回忆起自己年轻时和朱凤一样不幸的经历,帮朱凤继续生活。期间又展现了自己游走欢场强大的社交才能,回忆起和踏实的秦雄的一段柔情无奈的情感纠葛。最终倒在离开的前夜。

那是白先勇先生的作品,刘晓庆先生主演,地道的普通话对白,让人记忆犹新。然而对于常年生活在陕西西安的我们来说,似乎秦腔更加使人身同深受,尤其是易俗社的《火焰驹》中的一折《虎口缘》。

正如同学简所言,秦腔被赞誉为中国戏曲的活化石,是国内多个戏种的鼻祖。易俗社剧场与莫斯科大剧院和英国皇家剧院并称为“世界艺坛三大古老剧社”。她回忆起小时候名角们,她们都统一住在厂里的集体宿舍。简曾溜进她们的宿舍玩。那时厂规很严,家属小孩无故不得进摄影棚,也不得混进职工场看电影。被清场撵出来的狼狈成了童年记忆。而那些美轮美奂的人工打搭景就是电影里的梦境。

在鹰叄群里,有美女同学分享了《三滴血》的录像,当时小一辈的名角还健在,她们的经典唱段脍炙人口。简写到:

我在2000年偶然的机会发现了某名角墓碑。而这张图的左上角是墓碑的一部分。右上是她们的剧照,下图是我父亲给其中一位说戏。由此我才知道同学简的父亲和那时的刘老先生都是当时的戏剧世界的大咖,可惜在那个时代埋没了才华,实在是我们文艺戏曲界的一大损失。

想到这里,倍感交集。借用我的一篇旧作,用作结尾:

倾听兵马俑

一声穿云破雾

的秦腔

飞出钢筋玻璃

的穹顶

一腔撕心裂肺

的悲痛

崩出你的甲胄

你不是泥做的躯体

是千年后怨恨的聚集

多少高端

站在围栏后面

把你细细欣赏评析

从来没人静静

听一听

你思念家乡

的哭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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