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豢养杀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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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书虽然感觉还是有什么地方不对,但是还是笑了笑。
“不过,”鹿归初忽然凑到了随书的面前,“怎么感觉你和陛下真的好像啊。”
随书立刻就没心思思考鹿归初的不对劲的地方了:“奴才怎么会和陛下相像呢,是不是姑娘看错了?”
不过幸好鹿归初似乎也就是随口一提,很快就又蜷缩回坐榻上了。
回家之后,鹿归初先是去找了平宁侯和侯夫人,将今日和裴邢交流的内容,除了自己要求合作的部分,都告诉了他们。
“阿娘,此事最好不要告诉大兄”鹿归初十分愧疚,在自己所有的筹划中,唯一对不起的就是鹿元荣,但是她想到,在原书中,因为叶夏悠第二世不想嫁给忠国伯的次子,所以鹿元荣就毫不犹豫的带着叶夏悠私奔了。
此事事关重大,叶夏悠绝对不能跑到她无法监视的地方。
侯夫人也是这么想的:“他们的婚事我会拖延一二的,而且我感觉叶夏悠也并不是想赶紧成亲的样子,放心吧。”
她看着鹿归初的脸色很不好看,心疼的女儿因为这件事奔走了这么久:“快回去罢,这小脸白的,回去好好休息,最近几日若是没有什么大事,便不出门了。”
鹿归初任由侯夫人抚摸自己的脸颊,还撒娇般的蹭一蹭:“知道啦,阿娘,那我回去啦。”
看着鹿归初离开之后,侯夫人的脸色才彻底难看下来,她自问自己对叶夏悠虽然关心不足,但是也绝对没有亏待过,现在倒好,反咬一口。
平宁侯握住了侯夫人的手:“别想她了。”
“我印象中她小时候借住在侯府里的时候可不是这样,当时她性子虽然怯懦了些,但是端方有礼,也知感恩,怎么长大了反倒是成了这个模样。”侯夫人越想越气不过。
叶夏悠大鹿归初三岁,她刚出生的时候,叶家父母要到地方任职,老夫人就把孩子抱过来养了一段时间。
那个时候侯夫人虽然大多数在南疆征战,但是每年还是会回侯府待一两个月陪伴鹿元荣,所以对幼时的叶夏悠还是有印象的。
平宁侯叹息:“你才在了几个月,心思还大多数放在了元荣身上,怎么可能会注意到她的变化。”
他清楚妻子的性子,妻子一向和老夫人不和,所以对待叶夏悠也就多有忽视,怎么可能会知道叶夏悠的真实性格。
而在夫妻俩没有注意到的窗边,一道人影悄无声息的闪过,轻功十分了得,甚至连武艺高强的平宁侯都未曾注意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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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后的几日,鹿归初的状态一直维持在脸色苍白,行动无力,但是却没有真正病倒的状态。
随书发现,自从鹿归初从宫里回来后,他总是觉得鹿归初似乎在暗中观察他。
导致他一度认为是不是鹿归初看出他其实就是裴邢了,只是鹿归初对他的态度似乎又没有什么变化,整日问问八卦,或者是让他打探外面发生什么事情了。
所以他也只能暗自放下心中的疑惑。
很快,除夕就到来了,老夫人也回到了侯府,她这次回来十分低调,除了回来的第一日见了几个孩子们一面,之后就不再理会他们了,甚至都不需要他们请安。
除夕当日,鹿家只有大房需要入宫参加宫宴,其他的三房一来没有继承爵位,二来父兄的官职都低于四品,没有资格前往宫宴。
在马车中,鹿归宁好奇的看向鹿归初:“绥绥,你怎么没带随书?他不是宫里出来的人,带上他也方便一些。”
鹿归初这次带着的是除了随书外,一直贴身照顾着她的宫女凝香,平日里,照顾她穿衣梳头的都是她。
“凝香更合适一些。”鹿归初不欲多说这件事,她心中在担心今日的计划,前几日裴邢和她传信说,裴薄宴近几日有异动,想来是知道了端王已经去世和裴唤来到京城的消息。
所以所以裴邢猜测裴薄宴会在今日的宴会上搞事情。
进入大殿后,鹿归初才发觉今日到的人非常的多,不过想来也是,先帝在的时候,卖官鬻爵几乎都成为明面上的事情了,所以导致裴邢即使杀了很多朝臣,抄了众多的家族,现在留下来的所谓的勋贵依然很多。
而其中大多数的朝臣都带着四五个适龄的女儿,看着是想要送她们入宫为妃的。
裴邢除了登基后第一年是正儿八经的举行过选秀,之后的几年再也没有进行过,后宫的妃子也大多是他随便一点就选进来的。
据鹿归宁说,每一年宫宴朝臣们都会带女儿们来,也总是会有几家的女儿被选入宫,五年过去几乎都快要成为传统了。
她在说这话的时候,一直看着鹿归初的神色。
但是鹿归初十分清楚这个时代的妻妾成群的现象,就连平宁侯也有一妻二妾,只是两位姨娘一向十分低调,很少出现而已。
至于裴邢到底有多少女人,她也不在乎,反正她又不喜欢裴邢,对这些自然不在乎。
在鹿归初胡思乱想间,裴邢终于到了大殿之中,宫宴也随之开场。
宫宴中最开始的部分是各路亲王觐见皇帝,端王的排序在那些老亲王之后,因为端王并未到场,所以是裴薄宴代替端王觐见的。
这是符合传统的,毕竟前几位老亲王也是由世子出面觐见,毕竟他们的年纪都大了,从封地来一趟可能路上就没了,所以虽然朝臣和家眷们都好奇端王年纪尚且不大,为何就由世子出面了,但也无人觉得不妥。
只是在裴薄宴拜见完陛下之后,却并没有站起来,反而是跪在地上大声喊道:“陛下,臣弟有事禀报。”
鹿归初离裴邢的距离很远,所以看不清裴邢的表情,但是她莫名觉得裴邢此时定是饶有趣味的坐在顶端看着裴薄宴表演。
“说。”
“臣弟得到消息,臣弟的父王,薨逝了!”说完他的嗓音中带了几分哽咽。
“皇叔薨逝,为何京城并未得到消息。”
裴薄宴抬起头,脸上满是泪水:“是我那个大兄封锁了消息,并且把母妃囚禁了起来,若不是母妃手下还有几个忠心的老仆拼死逃了出来,此时臣弟依然蒙在鼓中啊。”
此话一出,鹿归初明显可以感受到周围窃窃私语的声音变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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