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 温昭(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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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她也清楚的感受到如果想要改变最后的结局,光凭借自己是无法做到的,甚至连保住平宁侯府都做不到,因为平宁侯也好,鹿元经也好,他们只会接受自己战死,绝对不能接受自己当逃兵。

这也是她当时害怕到极致,但是也想着和皇帝合作的原因。

她不甘心做皇帝的棋子和属下,所以只能拼命展示自己的能力,以此尽量的和皇帝保持对等。

现在知道裴邢会主动盯着计划的完成。

实在是,太好了!

她终于能休息了!

裴邢一脸莫名其妙的看着鹿归初带着满足的笑容瘫在床上,一时之间也不懂她在想什么,但是看着鹿归初确实没打算多思多虑,也就不试图探究她的思维了。

“今日本来各宫的妃子们都是要向你请安的,我打发回去了,等你病好之后,想见就见,不见也行。”

鹿归初抬起头,看向裴邢:“可以不见的吗?”

裴邢满不在乎:“可以,她们也不会天天去给皇贵妃请安。”

“哦哦,好的。”说到这里,鹿归初一骨碌爬起来,看向裴邢,“那这个后宫里有没有您十分在乎的妃子?就是那种宠妃?不能动的那种。我见到她避开点。”

毕竟是盟友嘛,她还是非常愿意给裴邢这个面子的。

裴邢看着眼前没心没肺的小姑娘,额角跳了跳,他忽然觉得自己对她的好感都和喂了狗一样,她是一点都没感受到啊。

是的,他在昨晚就想通自己为何觉得鹿归初是十分独特的人了。

他对鹿归初有好感,虽然谈不上生死相许的爱情,但是也是喜欢的。

但是现在看鹿归初这样,完全就是没开窍的样子,有一瞬间的无奈,但是还是忍了忍。

“没有,没有需要你避让的,只有她们避让你的份,要是有人冒犯你,直接惩罚就是。”

鹿归初歪头,略带着迷茫的看着裴邢。

裴邢没打算让两人之间留下误解,毕竟他活了二十年也就心动了这么一个。

“宫里的妃子,除了皇贵妃特殊一些,其他的人都是因为她们背后的人才纳入后宫的,我几乎未曾见过她们。至于皇贵妃,等到你病好了,你们见一面,她的情况,有点特殊。”

鹿归初十分满足于盟友的坦诚:“难道你喜欢的是皇贵妃。”

“不是。”裴邢露出一个有些一言难尽的额表情,“情况……确实复杂了些,等见了你就知道了。”

但是他一低头就看到了鹿归初清澈闪亮的眼神,他又无比心软于这样的眼神,只能微微叹息,妥协了。

“还记得我和你说过吗?她的父亲是温中书令,原本温中书令并没有打算让她入宫,是我……”

裴邢正要继续说下去的时候,宫女的声音在外面传来:“陛下,皇贵妃请求见您。”

裴邢也没想到这么巧,但是他一低头就看见鹿归初穿着略微单薄的寝衣,小脸因为发烧带着几分病态的红润,纯阳宫中的炉子也都点了起来,所以鹿归初也不再冷,被子也就不再裹着了。

他顿了一下:“我去见见他,剩下的一会回来之后和你说。”

鹿归初十分迷茫,要说裴邢不喜欢皇贵妃吧,但是偏偏又显得十分在意。

算了,不想这个了。

她又一次的打开了原书,打算再读一次,她感觉她都快要背会原书了,她相信她一定比原书作者还了解这本小说。

就在她打算直接从现在的时间线往后看时,她不小心的翻到了前一页,发现原书的内容居然有了变动!

她以为是自己看错了,索性从第一章开始看起,发现内容确实变了,变成了现在世界发展的样子,主人公依然是叶夏悠和裴薄宴。

【统子,怎么回事?】

【剧情本来就是一个世界的发展,世界的发展变了,系统数据库会自动更新剧情,保证数据库数据的正确性。】

鹿归初从头到尾翻了一遍前面的章节之后,才回过神来。

她猜的果然没错,叶夏悠确实是第二次重生了,这也是她的第三世了。

而且她就是重生在自己落水的那一天的,怪不得在此之前她的存在感那么低,在此之后她的存在感变的异常的高。

她重生之后,第一时间就去找了裴薄宴,并且将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了裴薄宴,裴薄宴经过多次验证之后这才相信了她。

至于平宁侯府,她的目的竟然依然是那个可笑的觉得平宁侯府所有的人都愧对她,她在第二世发现平宁侯一旦去世,平宁侯府会瞬间垮掉,所以就想给平宁侯下毒,没想到居然误打误撞下的是同一种毒。

而在原书中,平宁侯中毒的时候,裴薄宴还在逃亡呢,所以看来确实是有一直隐藏在幕后的一个人。

鹿归初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感觉大脑昏昏沉沉的,似乎是药效上来了,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裴邢回来的时候,就看到鹿归初已经蜷缩在被子里睡着了,他轻手轻脚的走过去,把盖在鹿归初口鼻处的被子小心拉下了些,摸了摸她的额头,发觉还在烧,微微叹息。

鹿归初再次醒来的时候外面的天色已经昏暗下来了,抬起因为睡的太久而有些昏昏沉沉的头,看向正坐在自己床边的裴邢。

“醒了?”裴邢立刻就发现了她的动静,将手中的奏折放下。

“嗯。”

裴邢将鹿归初抱了起来:“醒了就坐起来清醒一会。刚刚皇贵妃过来说,裴薄宴越狱逃了。”

鹿归初这才清醒了几分:“这不是我们最开始的计划?”

“我们确实是要放走他不假,我本来想派暗卫跟踪他,但是现在他何时逃的,怎么逃的,谁帮他逃的,都毫无迹象。”

裴邢十分厌恶这种脱离控制的感觉,更是觉得无法掌握自己的敌人的行踪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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