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人番外:少年皇子的高端开局(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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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篇投稿:Millet百谷】
我是楚国皇嗣,母族大将军世家,在皇子列排第二,按着国姓,我名唤楚许洛。
在母家,因着三千家规,我又随着母家而姓。
魏知玄。
知玄知玄,玄之奇妙。
听起来,确实是个极好的名字。
我出生于中宫,是皇后嫡出的嫡长子。
而太后,是我母家的人。
在我之上,还有一位大皇子,可惜他生不逢时,他出生之时,我的母后还在位太子妃,哪怕是后面的继任大典,我的母后,也是父皇钦点的皇后。
也就是在父皇坐稳了这江山之后,两人才安心的有了我。
这也就定实了,他的庶长子身份。
楚国向来以立长不立贤为规,这里的长指的是嫡出长子,而非庶出长子。
我既是嫡出长子,父母又如胶似漆,再加上母族并非一般的官位。
按照我这般的高端开局。
想要一步成为太子,不过是父皇的一念之间。
想要自己平安一生,成为一代明君,也不过是等着顺水推舟的事。
只是可惜天不遂人愿。
在我三岁那年:
“皇后大病,恐传后宫,太皇太后下令封锁凤仪宫,二皇子身为皇储,身体为重,即刻起送入千秋殿,待到皇后大病初愈,方能回归膝下。”太监嘹亮的嗓子,在凤仪宫内响起。
彼时年幼的我,还不清楚,这道皇旨,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见了母后悲伤的神色,生性敏感的我,努力抬着手,试图去安慰母后。
母后却躲了过去。
“母后?”我傻傻的喊了句,试图让母后看看我,不要伤心。
可我尚未说出“母后别哭”,便被太监宫女,从母后怀里抢了去。
在那一刻,我或许意识到什么。
只是...来不及了。
太皇太后是历经三个朝代的存在,她也曾抱着皇子垂帘听政,熬死了太上皇,所以,她如今,在宫中地位极高。
哪怕母后是皇后,背后倚仗着的,是未来的大将军世家。
那时候的爷爷,恰好出征,这变相说明了,如今的将军府,在京城之内,也不过是个空壳。
父皇他...也没办法撼动太皇太后的地位,因为他如果感动太皇太后一次,朝臣必定会出现怨声,迫不得已,也只能任由她怎么搞事,怎么来。
那是我,被迫关在千秋殿六日。
直到某天的夜晚,我正因为大哭大闹,被消耗的没有力气,闭眼休息,准备明天再闹一次的时候。
整个后宫之内,突然就传出了丧钟的声音。
似有所感,我睁开了眼,也顾不得有多疲惫,带着哭腔的,准备去闹个你死我活时,殿门突然开了。
我被父皇抱入了怀里。
在那温暖的怀抱之中,我愣愣的抬头看着他。
为什么?
为什么不在那六日之中,去反抗太皇太后,就在这时候,才敢反抗吗?
为什么,不带我去看母后?
为什么,你自许江山稳固,高位正坐,却没有能力去反抗太皇太后的压制?
因着当时年幼,我并不懂自己内心的情绪该怎么发泄,所以那四个问,是我后来想问的话。
三岁。
也早已是个知事懂事的年纪。
我怎么不懂那钟声,是什么意思?
更何况,是父皇和母后当初带我看过的钟,为了向我证明这钟声是什么意思,还特意轻敲了敲。
“小洛...对不起,对不起...”父皇低声道歉的声音,还尚在我耳边。
我不知道该怎么去回答父皇,只是呆呆的看着父皇背后的那些景色。
第二日,分明是个明媚的早晨,可我却感觉,在那天空之上,早就落雨了。
我跟着送葬队,行尸走肉般,傻傻的往前走着。
那时候,我在想着。
以后,我一定要当太子,亲手坐上龙椅,给母后重修最高规格的墓室,绝对不要和父皇葬在一起。
哪怕是,背负千世暴君罪名。
我恨。
恨自己没能力。
在那之后,我见众生如杂草。
什么慈悲天下的二皇子,不过都是我装出来的。
我想,我这一生也就这样过去了吧。
可惜了,我有个笨蛋三皇弟,还需要我照顾着,暂且不能浑浑噩噩,得树立一个厉害的皇兄形象。
母后不在后,魏妃经常召见我去她寝宫,和我说些很励志的话。
其实那些话对我来说,没什么意思,只是因为魏妃和母后有着六分相似,所以,我会耐心听着,那些话就像母后对我说般。
我只是偶尔把魏妃当做母后,因为我认得清谁是母后,谁是魏妃,她们都不是对方的替代品,都有自己独立的性格,哪怕是长的有那么几分相似。
直到三皇弟出生后,我才感觉自己是活着的。
他出生的时候有点丑,整张脸都是皱巴巴的,跟兽园里养的小猴子没什么区别。
一开始,我是有些许嫌弃。
后来,他有些长开了,我才觉得他像个人。
我喜欢海棠花,也喜欢傻傻的三皇弟,所以我称他为小棠儿。
我原以为这一切都能平安进行下去,直到,三皇弟三岁那年,魏妃因为流言蜚语,选择自尽。
那是我又一次觉得,父皇是废物。
他将自己的软弱,称为贤明。
我觉得所谓的贤君,既能有着自己的贤明治理国家,又能凭借自己未雨绸缪与势力,让全天下人都忌惮着。
所以我在这次的调查中,介入了自己的所有势力,势必要将一切查明。
最后的真相出来了,清白大明之时,我在朝堂之上,第一次出格嘲笑着,那些闲的没事的朝臣。
不过出生于皇家,我还是有自己的文化素养,用的都是阴阳怪气,并没有直接抨击。
有些蠢才文官,自许自己文才高深莫测,却听不出我引用的各种嘲讽之句。
我将小棠儿接进自己的宫。
因为失去母亲,他有些过于的担惊受怕,哪怕是一丝风声,也能让一开始的他,从梦中醒来,然后冲到主殿里,哭着抱我,说自己好怕。
有那么点同病相怜,所以我对这位皇弟,总是格外开恩。
...
“二皇兄,你怎么又在树上睡了?!”少年略带不满的声音,高高响起。
在树上,慵懒躺着的少年,缓缓睁开了自己的眸子,带着刚醒的懒散样,挑眉看着下面的人。
他道:“课业写完了吗?到时候又被夫子揍的哭鼻子,皇兄可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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