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言（二）（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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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寒躺在塌上，眼神空洞地看着上方，双唇紧闭，两滴眼泪从眼角滑下。

——

“阿寒，要是哪天我不在了你会怎样？”白叶冰依蜷在江北寒怀中，眼眸含笑抬眼望着江北寒。

白叶冰手指缠绕着一缕发丝，乌黑的发丝在白叶冰的纤纤玉手中更显美丽。

江北寒揉了揉白叶冰的头，看着白叶冰满眼宠溺。

“我不会让那一天出现的，有我在，没有人可以伤害到你。”

江北寒抓住白叶冰的手，白叶冰的手要比江北寒的手小的多，被江北寒牢牢地攥在了手心中。江北寒低头轻轻地吻在白叶冰的额头上，搂着白叶冰的肩膀的手紧了又紧。

白叶冰依偎在江北寒的怀里，在江北寒不留意时，一滴泪从白叶冰眼角滑下。紧闭上双眼，往江北寒身上靠着，希望可以更多地感受属于江北寒身上的温度。

她知道，她的人生已经在倒计时了。

白叶冰睁开双眼，抬手抚上肚子，光晕在白叶冰的手边浮现，隐约能看见光晕在缓慢地跳动。

“对不起...”白叶冰嘴唇翕动着，却未发出任何声音。

此去一别，便是永远......

——

“你明明说过会一直陪着我的...你就是个骗子！”

江北寒从枕头底下取出之前元宵节白叶冰给他编的布小狗，紧紧抱在胸前。

——

勤政殿外，白叶冰对着在外面站岗的侍卫做嘘声手势，来到门后面，从门缝向里看去。

江北寒坐在桌前，正认真地处理案上的卷宗。只见江北寒眉头紧蹙，手指有一搭没一搭地敲击着桌面。

白叶冰轻轻地推开殿门，动作很慢，声音也微乎其微，江北寒并未感受到。白叶冰轻声走到江北寒桌前，终于，江北寒抬起了头。

“冰儿！你怎么来了？”江北寒低下头双指揉搓着眉心处。

白叶冰走到江北寒身旁，抬手覆上江北寒太阳穴处，轻柔的按揉着。

“最近碰到什么事了？这么头疼”

“没什么，最近快过节了，事也就多了。放心吧。”

“嗯。”白叶冰继续给江北寒按揉着。

二人沉默不语片刻。

猛然，江北寒坐直了身子，双手抓住白叶冰正在帮他按摩的双手，转身看向白叶冰。

“过节！哎呀，最近忙忘了。”江北寒一把将白叶冰搂进怀里。

“本来答应你要陪你去灯会的，但现在看来可能没办法了。”

白叶冰被江北寒搂过坐在江北寒腿上，双手顺势搂上江北寒的脖子。江北寒把头埋进白叶冰的脖颈之间。

“不要太累了，北寒。有你陪在身边就已经很好了。”白叶冰轻摸着江北寒的头，像哄婴儿一般。江北寒的双手环着白叶冰的腰肢，抱的更紧了，轻轻闷哼了一声。

白叶冰解开江北寒环绕在她腰间的手臂，从口袋里拿出一个针织布小狗。

“嗯？”江北寒不明所以。

“这不最近闲来无事嘛，新向琴阿嬷学来的。”白叶冰把布小狗放到江北寒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