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坎坷（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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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里，大壮依然如同往常一样去帮地主干活挣钱，不过他的人生多了一样有趣的事，那就是干完活后跟玲珑约会，只有在这时大壮的心情才是轻松愉悦。他听着玲珑给他讲身边发生的事情和听到的八卦故事，有时大壮会给玲珑讲笑话和故事，逗得玲珑捧腹大笑。就这样，日复一日的相处使得两人的感情越来越深厚。

时光匆匆，一年的时间过去了。大壮通过多年来的辛苦劳动存了一些钱，他认为应该可以向玲珑的父亲提亲了。他把这个决定告诉了玲珑，玲珑听到后高兴极了，兴奋地跳了起来抱住了大壮，玲珑深情地看着大壮，大壮将自己的嘴唇缓缓靠近了玲珑的嘴唇，随后轻轻地吻了上去。

提亲的那天，大壮用手推车推着一只烤猪和几罐上好的粮酒去到玲珑家，玲珑喜悦地迎接大壮的到来。玲珑带着大壮去到客厅就座，对着大壮道：“你在这等我一会，我去把爹叫来”。

过了一阵，一个穿着华丽丝绸衣服的中年男人缓步来到客厅，男子身后还跟着两个女子，其中一个女子穿着朴素，小心翼翼地跟在中年男人背后，看样子应当是地主府里的丫鬟。而另一个正是大壮朝思暮想的玲珑。

中年男人仔细地打量着大壮，他把大壮从头到脚看了一遍。当他看到大壮身上穿着简陋的衣服和脏旧的鞋子后，他把目光转移到了玲珑身上，用沉重的语气问道：“这就是你想嫁的人”？玲珑直视她父亲的眼睛说：“我此生非他不嫁，请父亲成全我们”。玲珑父亲戏谑说道：“一个贫农也想娶我的女儿，真是痴心妄想，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大壮听到玲珑父亲的话语生出了怒气，但为了能迎娶玲珑，他将心中的怒气压了下去。大壮笑脸道：“田伯伯，我真心爱玲珑的，希望你能够成人之美，我愿把我的所有积蓄当做彩礼”。玲珑父亲毫不在意地说：“你的所有积蓄值多少个钱，你能拿出五十万钱作为彩礼，我就把玲珑嫁给你，否则的话，你就死了这条心吧”！

大壮听到这番话后犹如晴天霹雳，他紧握了一下手中的钱袋子。里面装有五万多钱，这已经是他所有的积蓄了。“五十万钱，我到哪里弄五十万钱来，我干一辈子活也挣不到五十万钱阿”，大壮心中思虑着。大壮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他低下头不敢看向玲珑，他不知道该如何面对玲珑。

这时玲珑跑到大壮的身边拉着大壮的手，对她爹坚定地说道：“我一定要嫁给大壮，你不让我嫁，我就死在你面前”。玲珑父亲猛地将茶杯摔在地上，茶杯破碎的声音惊吓得丫鬟的身体颤抖了一下。玲珑父亲大声说道：“好啊、好啊，我的女儿长翅膀了，竟敢拿自己的生命威胁我了，罢了、罢了，女大不中留，你若嫁给他就当我没有你这个女儿”。

玲珑哭泣着说道：“父亲，请原谅女儿的不孝，你的养育之恩我下辈子再报”。接着玲珑便拉着大壮跑出了家门。

离开了玲珑家后，两人来到了大壮的家中。大壮的家是一间由黄泥砌成的土房，家中除了做饭必需的物品、一张吃饭的木桌子、几张竹凳子和一张木床，就没有其他物品了。

玲珑知道，嫁给大壮后的生活跟以前是不能比，即便往后的生活要受一些苦，但能跟自己心爱的人生活在一起就是最大的幸福。可玲珑并没有料到，她往后的人生遭受的苦比她她能想到的大得多。

大壮和玲珑结婚后干活更加勤奋了，他用积蓄租了村里地主的几块田地种植作物。每天天还没有完全亮的时候他就起来干活，常常是干到天黑还没有回家。玲珑还是像他俩初见那天那样给他送饭菜，但不同的是，现在玲珑是作为妻子给他送饭，饭菜是玲珑亲手为他做的。

半年过去了，此时玲珑有了身孕。大壮抚摸着玲珑凸起的肚子欢喜地说：“玲儿，我们的孩子出生后，如果是男孩就叫李昊，是女孩就叫李雪儿”。玲珑温柔回应：“都听你的，不知如果是男孩的话，以后会不会像你一样高大强壮又能干”。“那是当然的，我大壮的儿子将来肯定比我厉害，女儿肯定像你一样温柔、美丽”，大壮笑道。

“玲儿，夜了，你先休息，我去把明天早上的猪食准备好”。“好，去吧，早点回屋休息”。大壮来到了猪棚，他把白天从山上砍回的猪草放在木墩子上，随后拿柴刀将猪草剁碎。此时夜已深，村庄里的人大多数都已入睡，只有几户人家的屋里还亮着微弱的灯光，黑暗的天空如同死神的手将整个村落笼罩在其中。柴刀与木头的碰撞声在空气中传递着，在传递的过程中渐渐被黑暗的夜吞噬。

第二天，大壮照常早起去田里干活。大壮一锄头一锄头地将土翻转过来，经过两个小时的劳作终于将整块地锄完了。接着大壮开始整理翻转过来的泥土，只见大壮将大块的泥土敲碎，然后在敲碎的泥土上挖了一个小坑，将准备好的玉米种子播种下去。

时光飞逝，一转眼便到了第二年的春天。这一年不同与往年，大地像是被审判之神划了无数刀的罪人的脸，烈日当空，燥热的气候仿佛使空气也停止了流动。此刻大壮他仍然像往常一样在田地里劳作，只见远处一个妇人火急火燎地向大壮所在田地跑来，一边跑一边喊道：“大壮，你家的婆娘要生了，赶紧回家去”。大壮听了把锄头往地上一扔，撒腿就往家的方向跑去。待大壮刚到家门时，屋内响起“哗……”的哭声，大壮大喜踏步迈进门口，看见接生婆一手抱着一个婴儿。接生婆笑着向大壮道喜：“恭喜了，玲珑生了一对龙凤胎，大的是姐姐，小的是弟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