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诡异与心魔的研究（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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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渊宗，大本营。
胡汉渊恭恭敬敬的给青端茶倒水，“上使吃茶，多亏了你啊，不然我御渊宗，早已和昔年绛阳一样，化作一捧黄土了。”
“举手之劳罢了。”青挥了挥手，他妖如其名，长着一头青色的头发？或者是是鬃毛？他面色更像僵尸那种淡蓝色，裸露的皮肤上到处裂纹，但他并不是僵尸，裂纹之中闪耀着青光。有两道裂纹自脸颊向上，联通双眼，双眼的光芒更盛，亮度更大，所以颜色和肤色相近。
他赤裸着上身，身上的裂纹毫无规律，但有用不知何物的褐色颜料涂上的诡异符文。手上长着极长的黑色利爪，同时他也赤着双足，双脚上也长着同样的利爪。
如果抛开他脸上奇怪的肤色和诡异的裂纹，青可以说是帅气了。可惜不能抛开，他这个样子可以说是诡异无比。
‘哼，鬼东西，迟早得摆脱你！’虽然青确实拯救了御渊宗，但他也居心不良，现在讨好青，不过是权宜之计。
胡汉渊想起了那个下午，他御渊宗兵败如山倒，除了大本营其他地都丢光了。青如天神般降临，告诉他:“我和你们的开山老祖有个约定，要在你们宗门危机时刻出手，现在真是履行承诺的时候。”，然后神兵天降，将御渊宗从危亡之际拉了回来。(事实上御渊宗即使被打成这样依旧并不会灭亡，毕竟开山老祖还活着。)
胡汉渊可以确定青不怀好意，是因为当他到来以后他们重伤或者战死的弟子，也会和青手下的诡异士卒或者被诡异士卒伤到的人一样，慢慢消散，奇怪的是，御渊宗的开山老祖居然没有出手阻止，可能他们真的有某些约定。
青的士卒几乎取之不尽，用之不竭，胡汉渊强烈怀疑那些士卒是不是用御渊宗死去的弟子转化的，但当他尝试和这些士卒交涉的时候，他们并不会回复他。
‘难不成这些士卒是傀儡？那为什么他们会喊青大人万岁？这人不会有这么自恋吧。’无论是谁，哪个阵营，什么身份，当发现这一奇怪的事情之后都会有这种想法。
‘这个青老鬼手底下的士卒这么强，还几乎不死不灭，甚至无穷无尽，要倾巢出动将蒙祀贼人打得只剩大本营完全没问题，但反攻的主力居然还是我御渊弟子，现在我御渊已经十峰九空，唉，得像个办法’青哼着不知名的小曲，晃晃悠悠的离开了，胡汉渊眼神半是愤恨，半是忧虑。
......
大渊献身上绑着一捆微型传送门，来到蒙祀宗前线，御渊宗和青的联军已经反推回来了，“最好能抓到几个青的爪牙，拿来做做实验。”
这时一名奇怪士卒发现了他，飞身杀来，奇怪士卒是单兵作战能力很差，靠的就是人多和几乎秒杀的能力。
大渊献侧身躲过，割开手腕放血，念动咒语，连续结了三个手印，血染衣袍，这名士卒发出滋滋的声音，化成黑气消散，不过和他们自己云雾化不同，他们自己云雾化与被他们所伤的修士一样是化成白色的云雾。
“也和那头凶兽一样化成黑气而不是普通的白色云雾吗？”大渊献这套仪式是近来他在血道上仅有
的进展，可以将之前血液污损的能力提升数甚至十数倍，但对这些士卒提升的只是效率而非伤害，即使沾到一点施展血污术的血液，这些士卒都会渐渐化掉。
“有什么办法让这些家伙留存下来吗？”大渊献嚼着人丹，手腕上的伤口很快就消失了。
“对了，我可以试着收集这些黑气，还有他们自己云雾化形成的白气，以及宗门弟子云雾化的白气，混合起来看看会有什么反应！”强大的力量可以祛魅，英雄的血道是:“只要是非生命体，都能强行炼化。”大渊献研究英雄的血道开发的血污术是:“只要是非生命体，就能污损。”这一法则甚至能凌驾于这些诡异之上，也许对诡异来说，大渊献才是诡异的那一个。
大渊献的行动力一直很强，与他的前身形成反比，想到这里，他就开始放血，旋转，冲刺，他的血撒在青的士卒中，撒的到处都是，虽然这个动作不算美观，但非常有效，很快，一大群奇怪士卒化成黑烟消散。
大渊献试着用储物戒收集这些黑气，但这些黑气与储物戒中的空间纠缠，抵消，把他的储物戒炸了。
“还好只是备用的。”大渊献掏出了一个祭坛，这个祭坛和他之前用的不一样，具体区别是上面的头像从他的漫画风脸变成了白毋贼写实风的脸。
“那个存在的血道在这些士卒之上，那他改进过的祭坛没理由收不了这些黑气！给我祭！”大渊献用鲜血在脸上画上了古朴的符咒，开始跳起了祝祭的舞蹈。
无边黑气瞬间被祭坛吸纳，不过大渊献没有收获功德业障和信仰，反而祭坛变得漆黑。
“这是怎么回事？！”大渊献搞不清现在是什么情况，不过先去白毋贼那边看看肯定是没错的。
.......
寒心渊
“啊嗷嗷嗷嗷嗷。”白毋贼一见到大渊献脸上青黑色的血管就暴起，双手向前狂抓，可惜被锁在寒渊巨柱上，修为被压抑，始终无法对大渊献造成任何伤害。
“啧，很好奇带着这些心魔再渡一次劫会怎么样？可惜师父你现在神志不清啊，提升不了修为，以你第七境初期的修为，用引雷丹渡劫，无异于送死，我怎么会让您老人家送死呢？师父，我答应你，等我一会飞黄腾达了，一定会用人丹把你喂到第七境后期的，怎么样，呵呵呵呵呵。”大渊献笑眯眯地对着白毋贼说。
“呃嗷呜嗷！”白毋贼似乎听懂了大渊献在说什么，挣扎得更为剧烈了。
“让我看看究竟有什么变化呢？嗯，身上有黑气逸出，是心魔还是奇怪士卒的黑气？”大渊献按着英雄的记忆，口念“俺，把，你，给，哄，了”画出了一个卍，卍字碰到黑气，将黑气净化，然后消散。
“看来是心魔，那师父你现在心魔变少了吗？”大渊献好像是在询问白毋贼，但他又掏出了一个人皮鼓，这个鼓是由十六岁无疾而终的凡人聋哑少女的人皮和肋骨制成的，这是他在挑起两宗之战之前，炼制人丹的时候顺手做的，他的直觉告诉他这个鼓未来会有用。
他用少女大腿骨制成的鼓锤击鼓三下，鼓发出沉闷而怨毒的声音，大渊献在制作这个人皮鼓的时候，并没有加入符文，只是一个普通的人皮鼓，但现在把能刻的该写的，人道的血道的，佛的魔的全都放上去了，是一件顶级的特化法器。
鼓声将一道黑色的人影震出白毋贼的体内，那张脸的脸型和白毋贼很像，但青面獠牙，额头长独角，这正是白毋贼的心魔。
“问你呢，你感觉你变弱了吗？”大渊献的声音无悲无喜，但有一种无法抵抗的威严。
“杀了你，魔头，我杀了你！”明明是名为心魔的恶魔，却将大渊献喊为魔头。
大渊献眼神中闪过狠厉，又击鼓三下，鼓声令心魔痛苦不已，“问你呢，说话，不要回答无关的话语！”